1. 青雲志張小凡在雨中罰跪是第幾集呀
48集,20分鍾左右
2. 《青雲志》張小凡小時候老頭穿武功給他,然後讓他把珠子扔了,張小凡為什麼不扔,反而一直帶在身上,
我覺得可能是留做紀念。少年張小凡和林驚羽遭遇滅村之災,家破人亡,還好被普智所救倖免於難。普智選中張小凡為徒弟,傳授他天音功法,臨終前還把一枚詭異的紅色珠子交給張小凡,囑咐他找個無人處扔了就好,然而進入青雲門的張小凡為紀念僅有幾面之緣的師父沒有把珠子扔了,一直小心的保存著。這個紅色珠子就是被魔教中人找尋已久的噬血珠。噬血珠是名動天下的至凶之物,任何生靈活物接近它一時三刻都能被吸噬精血而亡.
3. 青雲志中張小凡被師父用尺子打在第幾集
第五集,後半段
因為張小凡的資質太過平庸,想比起同村的林驚羽來說更是太過平凡,田不易好面子,而大竹峰幾個弟子沒有拿的出手的,自然不喜歡張小凡這個看似無比平庸的弟子
4. 《誅仙》中張小凡資質有多差,為何師傅們都不想要他
張小凡當時壓根就不適合修仙,誰會願意收他為徒啊。當時張小凡就是一個小老百姓,然後村子被別人屠殺了,最後只剩下他和一個小夥伴了。然後當時青雲宗發現了這件事,認為這是邪道之人幹得。看著張小凡和他的小夥伴無依無靠,於是就將他們帶回山上去。這其實也算是他們的一番機遇吧,但是他那個小夥伴修仙資質極高,在當時被大家爭搶。而他張小凡無人問津,最後掌門出言被田不易所收。
作為主角的張小凡肯定是自有出路,奇遇什麼的更不要說什麼了。資質這種東西並不能阻止他的成長。而且沒有那樣的伏筆,故事怎麼會有波瀾起伏呢。
5. 青雲志張小凡那根棍子叫什麼名字
叫 燒火棍
是張小凡的法寶
是由世間兩大邪物噬血珠和攝魂以張小凡精血為媒煉融合成一體的
因被張小凡當做燒火棍使用,被稱為燒火棍,後成為噬魂棍
6. 誰知道青雲志第一集,教張小凡武功的那個師傅叫什麼
傳授張小凡武功的是 普智
由演員 吳樾 飾演
角色介紹:天音寺四大神僧之一,傳授張小凡大梵班若
7. 誅仙長篇小說張小凡在第幾章受傷他師傅給他大還丹
具體的第幾章我忘了,不過是在第二本裡面。受傷時因為正道在流波圍剿魔道時,碧瑤為看張小凡,被田靈兒他們看見,然後爭斗。小凡為了讓碧瑤能夠脫身,擋住田靈兒是受的傷,還有就是張小凡看見田靈兒和齊昊在一起時吃醋,發怒後被田不易打了一下,並在外面淋了一晚上的雨,傷勢發作。所以田不易就給他吃了丹葯療傷的。大概就是這樣吧,看的時間久了,就不怎麼住了
8. 在第幾集張小凡被師傅打出了血
第五集,後半段因為張小凡的資質太過平庸,想比起同村的林驚羽來說更是太過平凡,田不易好面子,而大竹峰幾個弟子沒有拿的出手的,自然不喜歡張小凡這個看似無比平庸的弟子
9. 求一誅仙後續裡面有個張小凡穿越到過去然後被陸雪琪打了個耳光的地址告訴下
(及時有奇遇也不能否認他的資質……和長相才氣),所以面對愛情是異常在意卻又略有畏縮的感覺。碧瑤,相當於顯示中的豪門子女,相貌,勢利,實力都是翹楚,所以她驕傲、自信、主動,而同年的遭遇又使她有一種逃避現實的念頭。張小凡,童年同樣遭受大變故,但是他卻堅忍而頑強,面對了一切————當然,師傅和師兄弟的關愛同樣是支持他的力量————這是碧瑤所沒有的,她身邊只有一個幽姨和不表達感情的父親。二者所擁有的正是自己所沒有的東西,所以是互相吸引。
陸雪琪,可以說是橫空出世,在比賽中驚艷亮相,和張小凡的比賽中可以看出二人同樣倔強和有毅力,只是張小凡多里一點「仁」,二人相較,有共同點,也有不同,陸雪琪習慣了冷,面對張小凡沒有心機的熱(咱我看了,這個「熱」代表著人性,就是善,當然不是說陸雪琪就是邪惡,只是陸雪琪對於常人的情感淡漠了點)自然會有所動。
陸雪琪和碧瑤,代表著冷眼與嬌媚兩種風格。就像大部分奇幻小說所寫的,主角總會遇到這兩種風格的女子。蕭鼎沒有YY,沒有讓主角抱得雙嬌,因為,張小凡命運中擔著家仇和恩怨,所以他的愛情是等,不主動,不強求,得之珍之。碧瑤的捨身帶有一絲命運指引的意味:他不會有愛情,因為愛情對他太奢侈了。
陸雪琪也習慣了等,這是否和她的冷有關,就看作者的想法了。但是因為碧瑤,所以他們之間是很難在一起的。就好像一個人失戀了,想要找的總會和前任相似的。可惜,陸雪琪不是。到了後來,陸雪琪的主動到有了碧瑤的意味。
總的來說,我覺得,《誅仙》里的三人到更像是張小凡自己:張小凡就是他自己,孑孓獨立的自己。碧瑤是他的理想化身,是自己缺少的那部分。陸雪琪則是張小凡沒有遇到碧瑤的最終進化,實力,才華,卻有因為命運而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呵呵,這只是自己的一點謬論。希望能給你點參考。喜歡《誅仙》從初中開始追,這么多年了。一點點關於《誅仙》的東西都能激動不已。
10. 誅仙小說 張小凡在雨夜跪了一晚上那段的問題
第六集第六章和第六集第七章 沒有聲音,沒有下文,張小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很快的,宋大仁走了出來。
張小凡抬起頭,看著大師兄。宋大仁臉上大有不忍之意,但終究還是狠心道:「小師弟,師父說你跪在這里惹他心煩,叫你要跪就跪得遠些去。」
張小凡心沉了下去,但臉上卻忽然感覺一涼,冷冰冰的。這個黑漆漆的夜晚,下起了雨來。
他沒有說一句話,默默地爬起身,走到遠處,在密林邊緣,古木之下,跪了下來。
宋大仁向著他看了半晌,卻見小師弟的身影在這夜色雨霧之中,漸漸模糊,輕聲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走了回去。
「轟隆」一聲大響,天際傳來轟然雷鳴,白色閃電張牙舞爪地劃過蒼穹,彷佛漆黑的夜空裂為數塊。 片刻之後,豆大的雨滴如小石子一般砸了下來,打在岩石之上,啪啪作響。稍後,傾盆大雨,滂沱而下。
轉眼天地之間,一片迷濛,張小凡全身片刻間已經完全濕透,衣服緊緊貼在身上,說不出的冰涼。他抬起頭向前方看去,原本漆黑的夜色,加上大雨,根本已經看不清山洞那裡的情景。
天地之間,彷佛只剩下了他一個人,在這里,受著苦。
他低下頭,一動不動。
這場大雨,卻彷佛也是上天也懲罰他一般,竟是下個不停,雨勢絲毫不退,電閃雷鳴,在他身上猖狂呼嘯!
雨水從他濕淋淋的發間流淌下來,順著他的臉龐滑下,張小凡的眼睛幾乎已經睜不開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在這風雨無人的時刻,他卻突然看見,在他面前,出現了一個身影,一雙腳,踏在了他的面前。
他吃力地抬起頭,天空中電光閃過,巨雷轟鳴,藉著那一道微光,他看清了那一個凄美女子,站在他的身前。
張小凡整個呆住了。
陸雪琪渾身上下一樣濕透了,閃電一閃而逝,她的身影也變做了黑暗裡一道朦朧的陰影。可是張小凡卻分明感覺的到,她就在自己的面前。
在暴雨狂風之夜,這般溫柔的身影,在他的面前輕輕蹲了下來。
雨愈急,風更狂!
樹林深處,彷佛有妖魔狂嘯,嘩嘩作響。
一隻冰涼的手掌,帶著微微的顫抖,撫過張小凡的發梢,彷佛夢語一般的聲音,在這個風雨之夜,低低地道:「別怕,很快就會過去的!」
「……」
「我會在這里陪你的!」
「……」
「轟隆!」雷聲彷佛震裂了夜空,震碎了心魄。狂電閃處,風雨呼嘯之中,冰冷雨花如妖魔一般狂舞時分,那一張溫柔的臉,那一雙溫柔的眼,如幽夢中最甜美的身影,陪在身旁。
她在風雨中,低聲自語,對著張小凡,又彷佛是對著自己深心,輕輕,輕輕道:「你救我護我,不惜自己的性命,我便一般對你了。
你心中苦楚,天知我知,我不能分擔你的痛楚,便與你一道承擔。總希望有一日,你能與心中愛人,歡歡喜喜在一起的……」
話聲越來越輕,漸漸消逝。風雨更狂,那身影這般柔弱,若風中受傷的小草,搖擺不定。張小凡心頭恍惚,如夢似幻。
夜色黑沉,蒼穹無語!
風雨肆虐許久,方才稍稍收斂,張小凡全身冰涼,寒氣侵襲體內,手腳早已冰冷了,知道再這般下去,必定大病一場,但無論如何,他也不願起身躲雨。
在這片寒冷中,卻從他右手的臂膀上,若有若無地傳來淡淡的溫暖,緩緩在他體內遊走著,抵去了不少寒氣,似乎是來自綁在他右手上的那個法寶玄火鑒。
張小凡忽又想起剛才那如鬼魅一般的女子,恍惚中以為那是陸雪琪,但到了此刻,卻再也看不清人影何在,也不知是走了,還是從未出現過。
想到此處,他嘴邊露出一絲苦笑,甩了甩頭,水珠四濺。卻在這時,分明清清楚楚地聽到一個聲音:「傻小子!」
張小凡一怔,連忙回頭,幾乎一聲「陸師姐」便叫了出來。但只見密林深處,緩緩走出一個女子,手中一把傘遮擋風雨,笑盈盈地看著他,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里見到的人──魔教少女碧瑤。
這時夜幕之中,雨勢雖然比剛才小了一些,但仍然頗大,稍遠處便看不真切。張小凡還以為自己眼花,不料定睛一看,卻真的便是碧瑤,俏生生地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只見她依然是一身水綠衣裳,手中還是撐著那一把青綠色的油布傘。但是這風雨太大,她輕飄的衣裳邊上,也濕了好幾處。走到跟前,便越發看得真切,那幾處被水淋濕,柔柔貼在肌膚之上,若隱若現。
張小凡忽然低下頭來,不去看她。
碧瑤怔了一下,在他面前蹲了下來,上下看了他一眼,輕笑一聲,道:「你這人倒是當真古怪,這么大的雨,偏偏要跪在這里,莫非這也是你們青雲門中的修行法門嗎?」
張小凡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卻只見碧瑤那一張俏臉在這夜色之中,意外的溫柔如水,不禁呆了一下。
「轟隆!」雷聲隆隆,從天邊黑雲中傳來。幾乎就在此前一刻,巨大的閃電劃過天際,將夜空裂為兩半,閃了一閃,才消退了去。伴隨著這道閃電雷鳴,這漫天雨勢,竟是又大了起來。
碧瑤皺了皺眉,人向前靠了些。張小凡忽然發覺,原本打在身上生疼的雨點,竟是突然少了下來,整個人就像是一直在重壓之下突然獲得解放一般,輕鬆了起來。
他抬頭一看,卻是碧瑤把傘移了一半過來,替他擋住了雨水。但這雨勢何等之大,碧瑤顧得了張小凡,自己就難免有所疏漏,轉眼間半邊身子都濕了。
張小凡心中一陣暖意,忍不住就伸手把雨傘推了過去,低聲道: 「你在滴血洞里剛剛大病了一場,小心著涼了。」
碧瑤似乎怔了一下,看著張小凡。
張小凡被她看的奇怪,訝道:「怎麼了?」
碧瑤抿嘴微笑,神色間卻似乎大是歡喜,道:「原來你這個小子,還知道關心我的身子?」
張小凡臉上一紅,不過幸好在這風雨夜中,很難看的出來,當下訕訕道:「我是怕你等下病了,又怪到我的頭上。」
碧瑤往他身邊一靠,登時便和他緊緊並排蹲在一起了,不同的是張小凡是跪在地上,而碧瑤則是蹲在他的旁邊。與此同時,碧瑤的那把傘也再次移了過來,擋在他們二人的上方,遮擋風雨。
張小凡只覺得風中雨中,身邊卻有淡淡溫柔、隱隱幽香,暗暗傳來,忍不住便向旁邊看去,不想碧瑤卻也正在望著他,二人視線相對,登時便怔住了。過了一會,張小凡首先移開了目光,只不知道為何,他的心中,卻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而一直以來都很會說話的碧瑤,此刻卻也安靜了下來,靜靜地蹲在張小凡的身邊,陪伴著他,只是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又悄悄把傘向張小凡身子處移過去了一些,為他多擋了些許的風雨。
「啊!」正在沉默中心緒混亂的張小凡,突然間想起一事,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頓時回頭看著碧瑤,面上有焦急神色,急道:「你、你怎麼可以來這里了?」
碧瑤倒是不太驚訝於他的反應,只淡淡一笑,聲音幽幽,在這漫天席地的風雨聲中,帶著些凄迷:「我是來看你的呀!」
張小凡壓低聲音,但聲音中的焦急卻是溢於言表,道:「這里周圍都是我們正道中人,不要說還有天音寺和焚香谷的那些前輩,就是我們青雲門里隨便出來一個長老,你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你還不快走?」
碧瑤卻彷佛無動於衷,只是微笑地看著張小凡那焦急神色,忽地嘆息一聲,道:「你這臭小子,倒也算是有幾分良心!」
張小凡一時啞然,說不出話來。
只聽得碧瑤悄聲道:「你不是以正道自居嗎?你不是正邪不兩立嗎?怎麼不喊人來抓我?」
張小凡心中焦急,聽了她這話,卻如醍醐灌頂一般,心中大震,全身都出了冷汗。他在外人眼中雖然不似林驚羽和師姐田靈兒那般有過人資質,絕頂聰明,但畢竟不是傻瓜,只不過這些年在大竹峰上,一直無人重視於他,使他自己也有些自卑罷了。
此刻聽了碧瑤這似嗔似喜的話,張小凡登時反應過來,此刻自己的狀況,實在是大大不妥。不要說自己還是被師父責罰的戴罪之身,便是此刻被同門中人發現,竟然與這一個魔教少女狀似親暱地在一起,只怕自己滿身是嘴也分辨不清了。
一想到這個後果,張小凡腦袋中「嗡」的一聲響,無論如何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心中一亂,正要開口叫喊同門,不料眼神一瞄,卻見碧瑤肩膀正靠在自己身旁,而此刻風大雨大,她卻把大部分的雨傘都遮在了自己頭上,她自己那半邊身子,竟然都已經濕透了。
那衣裳,緊緊貼在她的肌膚之上,映射在他的眼眸之中。甚至在她雪白的臉上,也有了幾點雨水,凝結成珠,慢慢滑落。
這一聲叫喊,張小凡竟是無論如何也發不出來了。
「你、你這又是何苦?」張小凡低下了頭,輕聲道:「我也猜到你父親一定是個大人物,想必你平日里也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何必為了我一個小小的青雲弟子,冒這么大的險,來這里受苦?」
風雨蕭蕭,天地肅殺,蒼茫夜雨中,彷佛整個世間,都只剩下了這一處地方,只有他們兩人。
碧瑤彷佛感覺到些微寒冷,又向張小凡處靠緊了些,這動作既親切又熟悉,一如當日在滴血洞中,他們兩人在生死關頭的情景。
她的聲音,此刻也帶了幾分飄忽:「不是的,我沒有受苦。你不知道,這世上真正苦的,都是在人的心裡……」
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後邊的話漸不可聞,張小凡卻猝然發覺,她悄悄把頭倚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風聲、雨聲,呼嘯而過,張小凡卻只覺得,自己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只有身旁那一絲幽香,在這冷冷風雨之中,卻是那般真實地纏繞著他。
清晨,雲開日出,雨歇風止。
田不易一人獨自走出山洞,遠遠的只見自己的那個小徒弟,居然還是跪在遠處密林邊緣,一動不動。
他皺了皺眉,走了過去。走到近處,張小凡聽到聲音,抬起頭來,見竟是師父田不易,嘴巴動了兩下,低聲叫了句:「師父。」
田不易見他渾身衣衫盡皆濕透,頭上發間不時還有水珠滴下,臉色看去更是顯得蒼白,顯然昨晚滂沱大雨,他很是受了些苦。
想到此處,他也不禁皺眉,此刻又聽到身後那一排山洞之內,隱隱有人聲傳來,料想是各門各派的弟子起來了。田不易哼了一聲,抬步向樹林中走去,經過張小凡身邊的時候,淡淡道:「你隨我來吧!」
張小凡連忙應了一聲,便要起身,不料身子才站起半截,忽地腳下一軟,竟又摔了下去,只覺得兩只腳麻木酸疼不已,想是跪了一個晚上所致。
田不易走在前頭,身子一停,看去似乎是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沒有回頭,仍是徑直向前走去。
張小凡咬著牙,用手在雙腿上連連敲打按摩。好在他平日也不是嬌生慣養的人,當初在大竹峰砍竹時鍛練出來的身體此刻便有了回應,過不多時,居然氣血稍暢,可以走路了。
張小凡站了起來,向前一看,卻見田不易的身影都快要消失在樹林中了,連忙跑著跟了上去。不多久,在山洞裡的各正派弟子出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他們二人的身影了。
流波山上的樹林里,到處都是參天的古木,一人環抱的大樹比比皆是,便是兩三人才抱得住的巨木,居然也是時有所見。想來是因為這里地處偏僻,向來無人煙所致。
張小凡跟在田不易的身後,在林中緩緩而行。清晨的微光從樹頂透下,灑在林間的灌木之上。
在這個雨後的林中,似乎所有的東西都被清洗了一遍,到處都是青青的綠色。偶而有不知名的小花,綻放在寂寞無人處,散發著淡淡清香。
田不易在前頭走著,一直沉默而不言語。他個子矮胖,此時的張小凡已經比他高了半個頭,但在張小凡的眼裡,那個人的身影,卻彷佛如山神一般的高大。更何況,此刻在他的心中,碧瑤的事情也如小山一般壓著他,令他心煩意亂,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張小凡心裡煩亂,正想著要不要向師父說出碧瑤的事情時,田不易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張小凡心裡一跳,也停下了腳步。
只見此處已是樹林的深處,四周清幽無人,古木森森,除了遠處傳來隱約的鳥鳴聲,便再無任何聲音。
田不易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面無表情地道:「你淋了一個晚上的雨,身子沒問題吧?」
張小凡搖頭,低聲道:「弟子罪有應得,沒關系的。」
田不易哼了一聲,道:「你嘴上說的輕松,心裡可是在恨我嗎?」
張小凡嚇了一跳,原本蒼白的臉色又白了一分,急道:「師父,我、我絕沒有那種想法的,這都是我罪有應得,絕不敢怪罪師父。」
田不易望著面前這個這些年來一直被自己最忽視的小弟子,看著他臉上焦急之色溢於言表,嘴角一動,嘆了口氣,臉上的神色也溫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