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茶台怎麼用
茶台是茶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無論是獨自品茶,還是以茶會友,或是以茶待客,一張好的茶台都能為品茶的意境增色不少,讓人在品茶的片刻既有情致,又能夠體現主人的品位,更能給生活帶來情趣,那麼下面一起來了解下茶台怎麼用,新手如何挑選茶台和茶具~
茶台怎麼用? 新手如何挑選茶台與茶具
東方風情茶台
木質茶台形態各異,各具魅力。有款式簡單大方,線條剛勁有力,空靈瀟灑的;有造型粗獷原生態、厚重朴實,不事雕琢的;有色澤幽雅,穩重大氣,寓意生動的每一款茶台與茶室以及室內裝飾配合到位,營造濃郁的茶道氛圍,為家居裝飾增添了另一種氛圍。
【友聯為家】明式草龍紋茶台
坐在環境清幽的茶館,或是賦閑家中,泡上一壺茗茶,讓燦爛的陽光垂掛在茶台上,看看書,寫寫文章,或與三五好友相聚閑聊,可以稱得上是無上的雅興了。而一件漂亮的茶台,一套嫻熟的茶藝,更是把茶文化演繹得活靈活現。
一張張精巧紅木的茶台,造型簡潔,端莊、大氣,越來越多的人選擇茶台來裝扮家。對於飲茶者來說,喝兩泡茶不僅僅是為了解渴,更是一種雅趣,而這一雅趣則是由茶台、茶葉、茶藝所包含的茶文化所構成,它們於家中營造出文氣的茶道氛圍,需用心慢品,可放鬆心靈,盪滌俗塵。
茶具的選擇與茶葉品質有關,如外形一般的中檔綠茶就要選擇瓷壺沖泡了。泡飲用器要潔凈完整,應注意色彩的搭配,質地的選擇,且整套茶具要和諧。茶具的擺放要布局合理,實用、美觀,注重層次感,有線條的變化。
風味茶茶具挑選技巧:添加烘焙過花草、水果的風味茶,茶器一定要肚子大的圓壺,才能讓風味茶泡開,充分釋放花果芳香。沖泡風味茶最好選用顏色、圖案輕松的茶具,三、五好友喝不一樣的風味茶,最好在茶壺上掛上標識的名牌,分別寫上玫瑰、野生草莓、水蜜桃…
普洱茶具挑選技巧:發酵程度70%的普洱,建議以沸騰的熱水沖泡,或者加點酒精燈提高溫度,所以玻璃、紫砂都是不錯的搭配。現代紫砂壺已經在高溫中做到陶土瓷化的效果,毛細孔極細,吸味的問題不大。
鐵觀音茶具挑選技巧:鐵觀音重香氣和喉韻,有很特定的死忠茶迷在支持。泡中發酵的鐵觀音用陶制手拉胚很合適,同樣要注意不要混用茶壺的原則。泡鐵觀音要用攝氏100度沸騰的水,厚實手拉胚對控溫效果佳,手拿飲杯也較不會過燙。
說完茶具的選擇,我們再來看看茶台的選擇。
茶台具有放置茶具、處理廢水的作用。材質多樣、造型精美的茶台放置在茶桌上是私人茶室的一大亮色。根雕茶台獨具特色,可以直接當茶桌用,放在家中自成別具風味的一景。根據材質來分,茶台分為竹子、木頭、石頭、紫砂等多種材質,而根據儲水的形式又分為儲水式和排水式兩種。
木質茶台:古典、華貴,價格因木材價值的不同而不同,容易開裂,需要經常潤濕使用。
竹質茶台:自然清新,價格比較便宜,容易開裂,需要經常潤濕使用。
石頭茶台:大氣、自然、古樸,價格較高,如果細心養護,會越變越亮。
紫砂茶台:紫砂吸附力比較強,需要細心養護,用過之後要盡快將水漬、茶漬用溫濕布擦乾凈,經常用茶巾、養壺筆蘸著溫茶湯擦拭,會變得越來越光亮。
儲水式茶台:茶台帶有儲水盤,不用外接排水管,外觀更加簡潔,因儲水量有限,適合喝茶人數較少的家庭或者是經常移動的環境。
排水式茶台:外接排水管,需要配備一個接水桶,適合喝茶人數較多的家庭以及固定的喝茶環境。
人與茶具聯系在了一起,創造了茶文化的一種獨特意境。以上內容就到這里
❷ 愛麗絲漫遊記茶葉會篇怎樣演
啊,你是要演嚒?
我在班級聯歡會上也演過呢!
簡單說一下,拋開服裝,演員以外,還是動作,語言上的表達比較好。
這是我以前所用的故事,稍稍改變一下,就成了舞台劇了。
房前的一棵大樹下,放著一張桌子。三月兔和帽匠坐在桌旁喝著茶,一隻睡鼠在他們中間酣睡著,那兩個傢伙把它當做墊子,把胳膊支在睡鼠身上,而且就在它的頭上談話。「這睡鼠可夠不舒服的了,」愛麗絲想,「不過它睡著了,可能就不在乎了。」
桌子很大,他們三個都擠在桌子的一角,「沒地方啦!沒地方啦!」他們看見愛麗絲走過來就大聲嚷著。
「地方多得很呢!」愛麗絲說著就在桌子一端的大扶手椅上坐下了。
「要喝酒嗎?」三月兔熱情地問。
愛麗絲掃視了一下桌上,除了茶,什麼也沒有。「我沒看見酒啊!」她回答。
「根本就沒酒嘛!」三月兔說。
「那你說喝酒就不太禮貌了。」愛麗絲氣憤地說。
「你沒受到邀請就坐下來,也是不太禮貌的。」三月兔回敬她。
「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桌子,」愛麗絲說,「這可以坐下好多人呢?還不止三個!」
「你的頭發該剪了。」帽匠好奇地看了愛麗絲一會兒,這是他第一次開口。
「你應該學會不隨便評論別人,」愛麗絲板著臉說,「這是非常失禮的。」
帽匠睜大眼睛聽著,可是末了他說了句:「一隻烏鴉為什麼會像一張寫字台呢?」
「好了,現在我們可有有趣的事了!」愛麗絲想,「我很高興猜謎語,我一定能猜出來,」她大聲說。
「你的意思是你能說出答案來嗎?」三月兔問,
「正是這樣。」愛麗絲說。
「那你怎麼想就怎麼說。」三月兔繼續說。
「我正是這樣的,」愛麗絲急忙回答,「至少……至少凡是我說的就是我想的——這是一回事,你知道。」
「根本不是一回事,」帽匠說,「那麼,你說『凡是我吃的東西我都能看見』和『凡是我看見的東西我都能吃』,也算是一樣的了?」三月兔加了句:「那麼說『凡是我的東西我都喜歡』和『凡是我喜歡的東西都是我的』,也是一樣的嘍?」
睡鼠也像在說夢話一樣說道:「那麼說『我睡覺時總要呼吸』和『我呼吸時總在睡覺』也是一樣的嗎?」
「這對你倒真是一個樣。」帽匠對睡鼠說。談到這里話題中斷了,大家沉默了一會,這時候愛麗絲費勁兒地想著有關烏鴉和寫字台的事,可是她知道的確實不能算多,還是帽匠打破了沉默,「今天是這個月的幾號?」他問愛麗絲,一面從衣袋裡掏出了一隻懷表,不安地看著,還不停地搖晃,拿到耳朵旁聽聽。
愛麗絲想了想說,「四號。」
「錯了兩天!」帽匠嘆氣說,「我告訴你不該加奶油的,」他又生氣地看著三月兔加了一句。
「這是最好的奶油了!」三月兔辯白地說。
「不錯,可是不少麵包屑也掉進去了,帽匠咕嚕著,「你不應該用麵包刀加奶油。」
三月兔泄氣地拿起懷表看看,再放到茶杯里泡了一會兒,又拿起來看看,但是除了說「這是最好的奶油了」,再沒別的說的了。
愛麗絲好奇地從他肩頭上看了看。「多麼奇怪的不表啊,」她說,「它告訴幾月幾日,卻不告訴時間。」
「為什麼要告訴時間呢?」帽匠嘀咕著,「你的表告訴你哪一年嗎?」
「當然不,」愛麗絲很快地回答說,「可是很長時,里年份不會變的。」
「這也跟我的表不報時間的原因一樣。」帽匠說。
愛麗絲被弄得莫名其妙,帽匠的話聽起來沒有任何意思,然而確實是地地道道的英國話。「我不大懂你的話,」她很禮貌地說。
「睡鼠又睡著了,」帽匠說著在睡鼠的鼻子上倒了一點熱茶。
睡鼠立即晃了晃頭,沒睜開眼就說:「當然,當然,我自己正要這么說呢。」
「你猜到那個謎語了嗎?」帽匠說愛麗絲,「沒有,我猜不出來,」愛麗絲回答,「謎底到底是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帽匠說。
「我也不清楚,」三月兔說,
愛麗絲輕輕嘆了一聲說,「我認為你應該珍惜點時間,像這樣出個沒有謎底的謎語,簡直是白白浪費寶貴的時間。」
「如果你也像我一樣對時間熟悉,」帽匠說,「你就不會叫它『寶貴的時間』,而叫它『老伙計』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愛麗絲說。
「你當然不懂,」帽匠得意地晃著頭說,「我敢肯定你從來沒有同時間說過話。」
「也許沒有,」愛麗絲小心地回答,「但是我在學音樂的時候,總是按著時間打拍子的。」
「唉,這就完了!」帽匠說,「你最不高興人家按住它打了。如果你同它好,它會讓鍾表聽你的話,譬如說,現在是早上九點鍾,正是上學的時間,你只要悄悄地對時間說一聲,鍾表就會一下子轉到一點半,該吃午飯了!」
「我真希望這樣。」三月兔小聲自語道。
「那太棒了!」愛麗絲思索著說,「可是要是我還不餓怎麼辦呢?」
「一開始也可能不餓,」帽匠說,「但是只要你喜歡,你就能把鍾表保持在一點半鍾。」
「你是這樣辦的嗎?」愛麗絲問。
帽匠傷心地搖搖頭,「我可不行了,」他回答,「我和時間在三月份吵了架——就是他發瘋前(他用茶匙指著三月兔),那是在紅心王後舉辦的一次大音樂會上,我演唱了:
『閃閃的小蝙蝠,我感到你是多麼奇怪!』
你可能知道這首歌吧?」
「我聽過一首同它有點像(原來的歌應為「閃閃的小星,你是多麼的奇怪……帽匠全唱錯了。這首歌現在中國有唱片,有些中小學常常播放。)。」愛麗絲說。
「我知道下面是這樣接著的,」帽匠繼續說,「是這樣的:
『你飛在地面上多高,
就像茶盤在天空上。
閃啊,閃啊……』」
睡鼠抓了搖身子,在睡夢中開始唱道:「閃啊,閃啊,閃啊,閃啊,」一直唱下去,直到他們捅,了它一下才停止。
「我還沒唱完第一段,」帽匠說,「那王後就大喊道「他簡直是在糟蹋時間,砍掉他的頭!』」
「多麼殘忍呀!」愛麗絲攘道。
帽匠傷心地繼續說,「從那以後,它就再也不肯照我的要求做了,它總是停在六點鍾。」
愛麗絲的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聰明的念頭,她問:「這就是這兒有這么多茶具的緣故嗎?」
「是的,就是這個緣故,」帽匠嘆息著說,「只有喝茶的時間,連洗茶具的時間也沒有了。」,
「所以你們就圍著桌子轉?」愛麗絲問。
「正是這樣,」帽匠說,「茶具用臟了,我們就往下挪。」
「可是你們轉回來以後怎麼辦呢?」愛麗絲繼續間。
「我們換一個話題吧,」三月兔打著哈欠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我聽煩了,建議讓小姑娘講個故事吧。」
「恐怕我一個故事都不會講,」愛麗絲說。她對這個建議有點慌神。
「那麼睡鼠應該講一個!」三月兔和帽匠一齊喊道,「醒醒,睡鼠!」他們立刻在兩邊一起捅它。
睡鼠慢慢地睜開眼,嘶啞無力地說:「我沒有睡,你們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著呢。」
「給我們講個故事!」三月兔說。
「就是,請講一個吧!」愛麗絲懇求著。
「而且要快點講,要不然你還沒講完又睡著了,」帽匠加了一句。
睡鼠急急忙忙地講了:「從前有三個小姐妹,她們的名字是:埃爾西、萊斯、蒂爾莉,她們住在一個井底下……」
「她們靠吃什麼活著呢?」愛麗絲總是最關心吃喝的問題。
「她們靠吃糖漿生活。」睡鼠想了一會兒說。
「你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她們都會生病的。」愛麗絲輕聲說。
「正是這樣,她們都病了,病得很厲害。」睡鼠說。
愛麗絲盡量地想像這樣特殊的生活方式會是什麼樣子,可是太費腦子了。於是,她又繼續問:「她們為什麼要住在井底下呢?」
「再多喝一點茶吧!」三月兔認真地對愛麗絲說。
「我還一點都沒喝呢?因此不能說再多喝一點了!」愛麗絲不高興地回答。
「你應該說不能再少喝點了,」帽匠說,「比沒有喝再多喝一點是最容易不過的了。」
「沒人來問你!」愛麗絲說。
「現在是誰失禮了?」帽匠得意地問。
這回愛麗絲不知該說什麼了,只得自己倒了點茶,拿了點奶油麵包,再向睡鼠重復她的問題:「她們為什麼要住在井底下呢?」,
睡鼠又想了一會,說:「因為那是一個糖漿井。」
「沒有這樣的井!」愛麗絲認真了。帽匠和三月兔不停地發出「噓、噓……」的聲音,睡鼠生氣地說:「如果你不講禮貌,那麼最好你自己來把故事講完吧。」
「不,請你繼續講吧!」愛麗絲低聲懇求著說,「我再不打岔了,也許有那樣一個井吧。」
「哼,當然有一個!」睡鼠煞有介事地說。又往下講了:「這三個小姐妹學著去畫畫。」
「她們畫什麼呢?」愛麗絲忘了自己的保證又問開了。
「糖漿。」睡鼠這次毫不猶豫地回答。
「我想要一隻干凈茶杯,」帽匠插嘴說,「讓我們移動一下位子吧。」
他說著就挪到了下一個位子上,睡鼠跟著挪了,三月兔挪到了睡鼠的位子上,愛麗絲很不情願地坐到了三月兔的位子上。這次挪動唯一得到好處的是帽匠,愛麗絲的位子比以前差多了,因為三月兔把牛奶罐打翻在位子上了。
愛麗絲不願再惹睡鼠生氣,於是開始小心地說:「可是我不懂,她們從哪裡把糖漿取出來的呢?」
「你能夠從水井裡吸水,」帽匠說,你也應該想到從糖漿井裡能夠吸糖漿了,怎麼樣,傻瓜?」
「但是她們在井裡呀!」愛麗絲對睡鼠說。
「當然她們是在井裡啦,」睡鼠說,「還在很裡面呢。」
這個回答把可憐的愛麗絲難住了,她好大沒打攪睡鼠,讓它一直講下去。
「她們學著畫畫,」睡鼠繼續說著,一邊打了個哈欠,又揉揉眼睛,已經非常困了,「她們畫各種各樣的東西,而每件東西都是用『老』宇開頭的。」
「為什麼用『老』字開頭呢?」愛麗絲問。
「為什麼不能呢?」三月兔說。
愛麗絲不吭氣了。這時候,睡鼠已經閉上了眼,打起盹來了,但是被帽匠捅了—下,它尖叫著醒來了,繼續講,「用『老』字開頭的東西,例如老鼠籠子,老頭兒,還有老多。你常說老多東西,可是你怎麼畫出這個—老多』來?」
「你問我嗎?」愛麗絲難住了,說,「我還沒想……」
「那麼你就不應該說話!」帽匠說。
這句話可使愛麗絲無法忍受了,於是她憤憤地站起來走了,睡鼠也立即睡著了。那兩個傢伙一點也不注意愛麗絲的走掉。愛麗絲還回頭看了一兩次,指望他們能夠留她。後來她看見他們正要把睡鼠塞進茶壺里去。
「不管怎麼說,我再也不去那裡了,」愛麗絲在樹林中找路時說,「這是我見過的最愚蠢的茶會了。」
就在她叨叨咕咕的時候,突然看到一棵樹上還有一個門,可以走進去。「真奇怪!」她想,「不過今天的每件事都很奇怪,還是進去看看吧。」想著就走進去了。
她又一次來到那個很長的大廳里了,而且很靠近那隻小玻璃桌子。「啊,這是我最好的機會了!」她說著拿起了那個小金鑰匙,打開了花園的門,然後輕輕地咬了一門蘑菇(她還留了一小塊在口袋裡呢),直到縮成大約一英尺高,她就走過了那條小過道。終於進入了美麗的花園,到達了漂亮的花壇和清涼的噴泉中間了。
There was a table set out under a tree in front of the house, and the March Hare and the Hatter were having tea at it: a Dormouse was sitting between them, fast asleep, and the other two were using it as a cushion, resting their elbows on it, and talking over its head. `Very uncomfortable for the Dormouse,' thought Alice; `only, as it's asleep, I suppose it doesn't mind.'
The table was a large one, but the three were all crowded together at one corner of it: `No room! No room!' they cried out when they saw Alice coming. `There's PLENTY of room!' said Alice indignantly, and she sat down in a large arm-chair at one end of the table.
`Have some wine,' the March Hare said in an encouraging tone.
Alice looked all round the table, but there was nothing on it but tea. `I don't see any wine,' she remarked.
`There isn't any,' said the March Hare.
`Then it wasn't very civil of you to offer it,' said Alice angrily.
`It wasn't very civil of you to sit down without being invited,' said the March Hare.
`I didn't know it was YOUR table,' said Alice; `it's laid for a great many more than three.'
`Your hair wants cutting,' said the Hatter. He had been looking at Alice for some time with great curiosity, and this was his first speech.
`You should learn not to make personal remarks,' Alice said with some severity; `it's very rude.'
The Hatter opened his eyes very wide on hearing this; but all he SAID was, `Why is a raven like a writing-desk?'
`Come, we shall have some fun now!' thought Alice. `I'm glad they've begun asking riddles.--I believe I can guess that,' she added aloud.
`Do you mean that you think you can find out the answer to it?' said the March Hare.
`Exactly so,' said Alice.
`Then you should say what you mean,' the March Hare went on.
`I do,' Alice hastily replied; `at least--at least I mean what I say--that's the same thing, you know.'
`Not the same thing a bit!' said the Hatter. `You might just as well say that "I see what I eat" is the same thing as "I eat what I see"!'
`You might just as well say,' added the March Hare, `that "I like what I get" is the same thing as "I get what I like"!'
`You might just as well say,' added the Dormouse, who seemed to be talking in his sleep, `that "I breathe when I sleep" is the same thing as "I sleep when I breathe"!'
`It IS the same thing with you,' said the Hatter, and here the conversation dropped, and the party sat silent for a minute, while Alice thought over all she could remember about ravens and writing-desks, which wasn't much.
The Hatter was the first to break the silence. `What day of the month is it?' he said, turning to Alice: he had taken his watch out of his pocket, and was looking at it uneasily, shaking it every now and then, and holding it to his ear.
Alice considered a little, and then said `The fourth.'
`Two days wrong!' sighed the Hatter. `I told you butter
❸ 桂花茶 吳忠全
桂花雨落桂花香 門廊窗下補衣裳
低眉忽聞琴聲揚 抬眼白衣年少狂
轉眼人面瘦花黃 遙望往昔惹思量
誰人能識夜來霜 老無所依淚兩行
時間都流向哪裡去了呢?
英子坐在門廊的台階上,盯著院子里那顆光禿禿的槐樹,秋天的時候葉子掉落滿地,自己把它們用掃帚聚集在一起,一把火點燃,好像就燃盡了槐樹的全部生命,但是她知道,等到明年春天的時候,葉子還會長出來,嫩綠的惹人喜愛,夏天到了便會又撐起一大片的蔭涼,周而復始。
要是自己也能夠像它那樣該多好!英子思忖著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頭發。這個月忘記了去染發,黑白相間的發絲,比純粹的白色還讓人討厭。
英子在那裡坐得太久了,腿有些發麻,關節也開始隱隱作痛,她象徵性地捶了捶膝蓋,嘆了口氣站起來。時間悄無聲息地滑到四點半,她不能在這里耗時間了,她該去學校接孫子了,去的稍晚一會兒,小傢伙就會發脾氣。
在門前遇到王大娘,熱情地與她打招呼:「耀耀奶奶,去接耀耀放學啊!」明知故問,我的生活現在除了這些還剩下什麼?「是啊!你這是買菜剛回來吧!」每日不厭其煩地重復這些對話,沒有營養,沒有意義,只是為了顯得熟絡,避免尷尬。
「耀耀奶奶」,英子近兩年新轉變的稱呼,只因為小傢伙開始惹人注目,開始討人喜歡了,奶奶就變成孫子的附屬,還恩賜了一個新的名字。不過這也沒什麼的,不是都已經習慣了嗎?在孫子出世之前,自己被稱作小林的媽媽,屬於兒子的附屬,老伴去世之前,被稱為老林的媳婦,老伴的附屬,那再之前呢,當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呢?她還是能夠被人們叫得出名字的吧?父親,母親,鄰居的阿姨,小夥伴們,一口一口的英子叫著,那時那個「子」字還是輕聲,慢慢的,慢慢的,那個「子」字就變成了三聲,咬牙切齒一般,「英子。」
活著,活著,把名字都活沒了,現在誰還記得她的名字?鄭英子。恐怕連她的兒子也不記得了吧?
校門口擁擠的人群,英子艱難地穿梭其中,她必須擠到最前面去,好讓孫子第一眼就可以找到自己,否則他又會發脾氣,她自己也害怕看到孫子找不到自己時的恐慌。還好,今天孫子又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笑著跑到自己身邊,「奶奶真是越來越准時了!」英子拉起孫子的手,等擠出了人群孫子卻把手抽了出來,「奶奶的手太涼了。」孫子抱怨道,接著又道,「奶奶我想吃冰激凌!」「這么冷的天吃什麼冰激凌!」英子呵斥道。「不管,不管,我就是要吃冰激凌!」孫子胡鬧起來,英子沒辦法,只好跟在他身後,來到校門口的冰激凌店,從兜里掏出用手絹包好的錢。
「什麼?二十塊?怎麼這么貴?」英子埋怨道,但她還是替孫子付賬,因為小傢伙已經開始吃了起來。英子想起小傢伙剛出生的時候,由於早產,那麼小的樣子,臉上皺巴巴的,抱在懷里都不敢用力,像是一不小心就會壞掉似的,而現在卻可以支配起自己來了。老了,就是不中用了,想當初兒子這么大的時候,要是不聽話,自己揚起手就是一巴掌……
「奶奶,你想什麼呢?快走啊,我都要凍死了!」孫子哆哆嗦嗦地說道。英子替他擦掉嘴角的奶油,拉起他的手往回走,這一次孫子沒有把手抽出來。
「媽,你這個月的退休金發了吧?」晚飯的時候兒子問道。「發了,發了。」英子掏出兜里的手絹,把錢拿出來遞給兒子。兒子接過來數了數道:「怎麼少了二十塊?」兒媳婦在一旁也投來詢問的目光。英子看了一眼對面的孫子,她不敢說是給孫子買冰激凌了,如果那樣,兒媳婦就會埋怨她這么冷的天不懂得照顧孩子,於是英子說了謊:「我最近頭疼,買了點葯!」她知道這樣說兒子就會關心自己一番,或者至少不會再追問下去,兒子確實也這么做了。他語重心長地說道:「媽,以後如果哪裡不舒服就和小敏說,別老自己往葯店跑,葯店那些人精明著呢!專門哄騙你們這些老年人的錢,賣給你們的葯既貴又不管用!」英子點了點頭,兒媳婦接著道:「是啊!媽,您可別多想,小林這都是為您好!還有,媽,我發現您房間里的電視機很晚還在響,看電視不要看得那麼晚,休息不好當然才會頭疼。」英子多少有些感動地望著兒媳婦,剛要開口說話,兒媳婦卻轉而對兒子道「哎,小林,電費最近又漲價了!你以後晚上少玩會兒電腦!」
那麼若無其事地拋出中心思想,旁敲側擊。
飯後,英子收拾完碗筷回到房間,還是扭開了電視機,不過把聲音開得很小很小,幾乎要把耳朵貼在電視機的喇叭上才能聽得見聲音,這樣也方便,免得還要來回地起身換台。她房間里的電視機遙控器早就壞掉了,一直想要配一個新的,但是兒媳婦說這樣也好,每次都要起身換台就當鍛煉身體了,英子也就同意了她的說法。
英子現在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電視機前面,一下又一下地換著台,屋子裡的燈已經關了,她的臉隨著電視機屏幕的顏色而改變,一下藍,一下白,一下又沒有顏色。
她最近整夜失眠,於是在這漫長而又寂靜的時光里開始回想起自己年輕時候的模樣。梳著兩條辮子,穿著裙裝,趴在窗口看遠處的桂花樹下,一個男生為她拉手風琴。而母親則坐在屋子裡,把剛摘下來的桂花泡在茶碗里,於是滿屋子都是桂花的香氣。等男生的琴聲結束,人也就跟著不見了,英子跑出家門,一直跑到那顆桂花樹下,做賊一般地四處張望,然後把藏在樹下的字條揣進口袋,再跑回家去。
母親看著她氣喘吁吁的樣子道:「女孩子家沒事瞎跑什麼!」英子不理會,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激動地掏出字條來看,然後把它鎖在裝滿很多字條的抽屜里。那些字條就是愛情最初的模樣,而現在,英子卻再也找不回那時的模樣了。
每當兒媳婦的朋友來到家裡,兒媳婦總會拿出影集與之分享,當她們看到英子年輕時候的相片時,總是連連驚訝:「想不到你婆婆年輕時是這個樣子!」「啊,老了真可怕!」「她們那時候也懂得戀愛嗎?」英子聽了這樣的話便會故意在房間弄出點聲響來,外面也自然就會把聲音放低,但還是會傳來壓抑不住的笑聲。
我也年輕過啊!我也不是生來就是這個樣子的!
英子暗自地生氣,我怎麼就不懂戀愛,我們當時比你們瘋狂多了!每每想到這里,英子便覺得自己的腰板挺直了,呼吸也有了力道。
她是值得自豪的,在當時那個年代,沒幾個人能有她那樣的勇氣,在與拉手風琴的男生互相傳遞紙條一年之久後,她坐在那個男生的自行車後面,抱著自己簡單的行李,逃走了。或許用「私奔」這個詞才更加准確。原因也無疑還是成分的問題,組織或是家裡不同意,在那個年代似乎也沒有更多的原因了。
她就這樣離開了父母,也離開了那座城市,從那時起到現在的很多年裡,她只回去看望過三次父母,還有兩次被擋在門外,後來父母相繼去世,她也就與那個城市那個家庭再無半點兒瓜葛,全心全意地變成老林家的人,心甘情願地失去了原來的自己。
但是現在,她突然很想回去看看,看看那個院子還在不在,看看還能不能找到那顆桂花樹,曾經有個男生在那裡為她拉過琴。
對於她的想法,兒子與兒媳婦當然竭力反對,幾千里的路程,一個老人家怎麼受得了,到了地方骨頭也散架子了,這是他們阻攔的理由。但英子又不是傻子,她知道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錢。可她並不怪兒子,她知道兒子養著這個家實在不容易,房子的貸款,孩子的學費,到處都需要錢,她能幫著一點兒是一點兒,哪還好意思伸手要錢啊!
她決定靠自己的力量來完成這個對於她的人生可能是最後的一個願望。
英子先去火車站打聽了票價,最便宜的硬座往返票也要600元,加上食宿,1000元應該夠了,英子這么想著心裡便燃起了希望。這1000元,她准備用半年的時間去攢夠,等到那時,桂樹也快開花了。
英子走進候車室,環顧了一周向一位男士走去,「能把這個給我嗎?」英子指著男人手中的空礦泉水瓶,男人把瓶子遞給她,英子笑著說「謝謝」。她想不出其他的方法,她的退休金必須每個月都交給兒子。她想,這樣自己每天撿幾十個瓶子,半年後,錢就攢夠了吧!
從這以後,英子每天等到兒子兒媳婦上班出門,把孫子送到學校後,便拿著一個大袋子來到車站,把撿來的或是要來的礦泉水瓶、飲料瓶統統裝進袋子里。有時面前這個人的水明明沒有喝完,可是英子就站在他面前直勾勾地望著他,他也便不好意思再喝下去,把瓶子遞給英子,擺擺手示意她趕快走,英子永遠都會真誠地說一聲謝謝。
英子必須在孫子放學之前把瓶子背到廢品收購站賣掉,然後急匆匆地趕去學校接孫子,有幾次由於賣廢品的人多,英子便遲到了,看到孫子蹲在校門口哭,自己走過去也不理會,英子拉起孫子,小傢伙便用手打她。英子知道,只要給小傢伙買一些吃的他就不會鬧了,但她捨不得,兜里那些零碎的錢她一分也捨不得話,她只能一味地哄著孫子,然後強硬地抱起他朝家裡走去。
「奶奶最近接我總是遲到!」不出所料,晚飯的時候孫子一定會告狀。「媽,你最近很忙嗎?」兒子詢問道。「不忙不忙,我有什麼可忙的!」英子連忙擺手道,她的計劃不能被兒子知道。「媽怎麼不忙?這家裡的家務活不都是媽在做!再說現在冬天冷,路滑,媽走得當然慢了!」兒媳婦沒好氣地對兒子說道。「是,路滑,走得慢了點兒。」英子說道。「媽,那你以後就早點出門吧!孩子萬一沒看到你到處亂跑出了什麼事後悔都來不及!」兒媳婦誠懇地說道。英子點了點頭,飯卻突然變得難咽起來,她去接了杯水倒在碗里,像一碗粥一樣喝了進去。
飯後英子在水池邊洗碗,她不敢用熱水,因為只要擰開熱水的閥門,那砰地一聲啟動熱水的聲音便會招來兒媳婦的回頭張望,眼神中難免會有些許不滿。她忍著涼水的刺骨,聽著客廳里一家三口的笑聲,自己卻怎麼也笑不起來。
打理完一切,英子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了門,把錢掏出來數了數,只有這時她的臉上才會露出會心的微笑,滿臉的皺紋聚集在一起,連眼淚都流不下來。她把紙制的錢捋好放在床下的小鐵箱里鎖好,然後把硬幣投進桌子上的儲蓄罐里,聽著叮當的幾聲脆響,英子想,等到這里投滿了,也應該是一筆可觀的數目。
周末對於英子來講是最難熬的,兒子兒媳婦都休息在家,孫子也不上學,她想要找借口出去,卻又實在沒什麼理由,便謊稱呆在家裡實在閑悶想出去溜達溜達。兒媳婦在沙發上吃著蘋果道:「媽,外面路滑,出去溜達萬一摔傷了怎麼辦?」「沒事,天天去接耀耀我都走習慣了!」英子心裡有些生氣,接孩子時怎麼就不怕我摔傷。「媽,你就別出去了,一會我和小敏要去參加同學聚會,你就在家看著耀耀吧!:兒子在一旁說道。」是啊媽!對了!衛生間里還有一堆床單要洗呢!媽,我這周實在太忙了,您就幫我洗了吧,不過那個洗衣機您就別用了,我不是怕浪費電,而是您老永不明白,我害怕您電著!」兒媳婦有些撒嬌地說道,兒媳的態度讓她發不了火,英子咬著牙齒點了點頭,但她又不敢咬得太用力,害怕把已經松動的牙弄掉。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在這個家裡變成了這種地位的呢?就算我垂垂老矣,就算我已經失去了姓名,就算我為了這個家傾其了所有,可是你們也不能把我當做一個保姆啊?何況我還是你們的媽!英子氣憤地想著,身體不住地顫抖起來。
但她又能怎麼樣呢?她已經老了,做不出任何反抗了,無論他們怎麼對待她,她都得接受,不管欣然不欣然她都得眼睜睜地看著兒子兒媳婦打扮得光鮮亮麗地出門,然後自己躲在衛生間里洗滿盆的床單,不時聽著孫子的召喚,把滿是泡沫的手在衣服上擦擦,去替他剝一個橘子
這個冬天快過去的時候,英子的頭發已經全白了,兒媳婦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廉價染發膏,糊弄著抹在了她的頭上,一連幾天她的頭皮都其癢難耐,拿鏡子來看,上面起了很多紅色的小疙瘩,用手一抓便破,英子只好一遍又一遍頻繁地洗頭,但這也必須是秘密的,否則兒媳看到了會不高興的,會認為是她自己太過於矯情。
可是英子現在的心情是舒暢的,甚至有些得意,她的錢就快攢夠了,在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
每晚她數著賺回來的的錢,她頭腦不好使,需要一遍一遍地核對,那種感覺一點兒一點兒的積累,一點兒一點兒地接近目標的感覺,讓英子覺得很有奔頭,彷彿自己年輕了好幾歲。
就像是院子里的槐樹,已經有吐露新芽的樣子了。
英子終於攢夠了錢的時候,院子里的槐樹已經開花了,但英子完全不屑與去欣賞它,她知道,家鄉的桂花要比它香一百倍。或者說,只是當年院子里的那棵桂樹的花。
那天英子把孫子送到學校之後,急忙回到家裡梳理一番,然後掏出床底下的小鐵箱,把全部的零錢都裝在一個塑料袋裡,然後又抱起存錢的瓷罐,趕去了火車站。
在火車站的售票大廳里,英子排在隊伍的最後面,緊張地四下張望,她害怕兒子或是兒媳婦如果此刻趕來,那自己就走不成了。但她的擔心明顯多餘,兒子兒媳婦現在都在上班,怎麼會來火車站呢?她這樣安慰著自己,心便放下來一些。
等到排到她的時候,售票員很不耐煩地數著大把的零錢,還用鄙視的眼光不時地瞄她一眼,過了很長時間,才把票和剩下的錢推了出來,英子感激地接過來,認真地放進了兜里。可是一轉身,手中那個抱著的存錢罐卻撞到了身後的人,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凌亂的響聲。硬幣散落了一地,英子急忙蹲下來撿,可是硬幣太多了,人也太多了,她趴在地上一個一個的是起來放在塑料袋裡。
英子爬行在人群之中,「對不起,讓一下!」「對不起,抬一下腳!」人們不耐煩的配合著她,發出「啊!」「唉!」的聲音,甚至還有人捉弄她,拾起腳下的硬幣扔向遠處,英子顧不得站起來,就那樣快速的爬過去拾起來,還吹吹上面的灰塵。
英子想,我才不和你們計較呢,我就要實現我的願望了,你們誰都破壞不了我的好心情。
英子終於踏上了火車,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興奮地四下打量。她已經很多年沒坐過火車了,火車啟動的時候竟然拍著手叫好,惹得旁邊座位的人還以為她是神經病。
她與人攀談,問這個到哪裡那個去何方,然後得意的告訴大家她要回家想看桂花,鄰座的男士饒有興致地問她:「你確定到了那裡能看到桂花嗎?」英子拍著胸脯自豪地道:「當然能,我可是那裡長大的!」惹得大家哈哈直笑。
英子到達老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黃昏,出了站台才發現老家已經面目全非,她幾經周折才從一個老人家那裡打聽到原來那座院落的地址,到了地方心便涼了一截,哪裡還有什麼院落,哪裡還有什麼桂樹,眼前是一個居民小區,來來往往的居民好奇地打量著這個蹲在地上悵然若失的老人。
當然,她也沒有看到桂花,不只是院子里的那棵消失的桂樹,整座城市的桂樹都沒有開花,她懊惱地拍著腦門,「真是老胡塗了,連桂花開放的季節都忘了!怪不得火車上的人笑得那麼開心,原來是在取笑我!」
她不知道這次歸來還有什麼意義,那些年少的歲月,隨著當初自行車的車轍,一去不復返了。沒有桂花,沒有琴聲,沒有白衣少年,什麼也沒有了。
三天後的下午,英子又回到了家門前,躊躇著進去後該怎麼交代,王大娘看到她驚呼著跑了過來:「耀耀奶奶!你這幾天跑哪去了?可急死你家小林兩口子了,他們到處都找不到你,都報警了!」英子心裡一暖,眼淚差點掉了下來。看來他們還是擔心我的,英子這樣想著與王大娘寒暄了幾句便走進了家門。
「媽!你回來了!」兒子第一個喊道,「媽,你這幾天去哪兒了?急死我們了!」「奶奶,奶奶!」小孫子跑過來撲在英子懷里,英子眼淚便掉了下來,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道:「沒事,沒事,讓你們著急了,我就是回老家看了看!」「那麼遠的地方您怎麼能一個人去呢?出了事兒怎麼辦?」兒子埋怨道。「是啊,再說您的路費是從哪弄的啊?您也沒開口管我們要錢?」兒媳婦提出一個實質性的問題。「我撿了半年的礦泉水瓶攢來的路費,沒敢告訴你們……」英子有些心虛。兒子兒媳對看了一眼,「媽,你怎麼能去干那個啊?您想回老家就和我們說一聲啊,我們就算工作忙不能陪您那也能給您路費啊!」英子點著頭說是是是,然後兒媳便拉過英子的手道:「還沒吃飯吧?快坐下來吃飯吧!」英子不吭聲地坐在飯桌旁,走了一圈回來,好像一切都變了。
飯後英子還在洗碗,兒媳婦湊過來和她一塊洗,砰地一聲打開熱水器的閥門,「媽,您走了這幾天我們才發現,家裡沒有您真的不行,耀耀整天喊著找奶奶。」兒媳婦笑容滿面地說道。「是啊,我回老家看了一趟,什麼都沒了,什麼也沒看到,哎!我以後哪也不去了!就在家好好的待著。」「是啊!家裡多好啊,即便再怎麼樣,這也是個家啊!」兒媳婦一句話差點又把英子的眼淚招下來,她借口太累了,回到了房間,那一夜她沒有失眠。
隔天下雨,兒子去上班之前對英子道「媽,如果下午還下雨的話,您就打個車去接耀耀吧,別為了省錢去撐那把破雨傘了!」說著遞給英子一百塊錢,英子接過來點頭稱是,然後把錢用手絹包好了放進了衣兜。
兒媳婦晚上下班的時候來到英子的房間,「媽,給您配了個遙控器,老身子了還鍛煉什麼。」沒等英子開口兒媳婦又道,「媽,您看,我給您買了件衣服!」說著晃了晃手中的袋子,「來,您試試,我下班路過商場,一眼就看中了這件衣服!」不由分說的就往英子身上套,「看,好不好看,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兒媳婦把英子推到鏡子面前,英子打量著穿著新衣服的自己,她已經好幾年沒買過新衣服了,她摸了摸衣服的衣領,又摸了摸袖子,「好看,真好看!」
兒子兒媳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英子心裡覺得又幸福又好笑,「真是沒長大的孩子啊!都要等到母親消失後才知道母親的好處。」英子暗自思忖道,給自己剝了個橘子,很大,很甜。
月末發了退休金後,英子在晚飯的時候一如既往地交給兒子,沒等到兒子伸手來接,兒媳婦編吧英子的手推了回去,「媽,以後退休金您就自己留著用吧,不用給我們了!」英子又把手推回去道:「我沒什麼花錢的地方,還是給你們吧!以前一直不都是這樣嘛!」「媽,以前是以前,現在我和小敏都漲工資了,這錢您就留著自己花吧!」兒子插嘴道。「是啊媽!您要是覺得用不著,明天是周末,您帶耀耀去游樂場玩吧!」兒媳說道。「好哦!好哦!去游樂場,我好長時間都沒去游樂場了!」孫子在一旁歡呼道,英子把錢放回口袋在孫子的小臉蛋上掐了一下:「好,奶奶明天帶你去游樂場!」「奶奶萬歲!」孫子喊道,一家人喜笑顏開。
第二天,英子便領著小孫子去了游樂場,孫子硬拉著她一起坐了旋轉木馬,下來後英子覺得眩暈得不行,便坐在椅子上看孫子玩其他的項目,可是看著看著他卻在椅子上睡著了,直到孫子把她叫醒:「奶奶,奶奶,要下雨了!」英子連忙往天上看了一眼,烏雲密布,「那我們回家吧!」英子突然很疲倦,「好吧,反正過山車都把我玩吐了!」孫子指著旁邊的一堆嘔吐物說道。英子摸了摸孫子的臉,然後拉著他的小手走出了游樂場。
孫子在計程車上睡著了,英子吃力地把她背上樓,打開門就看到兒子兒媳在自己的房間里東翻西找,英子站在原地一瞬間便全都明白了,兒媳婦看到她回來先是一愣然後有些尷尬的走過來道「媽,你們怎麼回來得這么早?」兒媳婦回頭看了一眼,兒子正從床底下艱難地爬出來,手裡拿著英子的那個小皮箱,看到英子愣在了原地。兒媳婦用手把頭發撩至耳後,「我們幫您整理房間呢!」兒媳婦心虛地說道。英子沒有理會她,把睡著的孫子遞給兒媳婦,然後走過去把箱子拿到手裡,「你們別碰我的東西!」英子明顯生氣了,兒子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和兒媳婦一起回到了房間里。
「我覺得媽的錢就是在那個皮箱里?」兒子小聲嘀咕道。
「我也是這么覺著,不然她那麼緊張干什麼?沒准兒裡面是個存摺!」兒媳婦附和道。
「是啊,明明有錢卻騙我們去撿什麼礦泉水瓶!」兒子又說道。
「不過我們以後得小心了,不要東翻西找,我們好好待她,等她死了錢肯定還是留給我們!」兒媳婦說道。
「是,今天本來就不該去翻……」
…………
英子坐在床上,盯著窗外的傾盆大雨,窗子沒有關嚴,風夾雜著雨滴吹在她的身上,她冷得蜷縮成一團,卻也不去關那窗戶,只是一直盯著屋檐連成線的雨水,把實現分割成條形的屏幕,演繹一出黑白的鬧劇。
「時間都流向哪裡去了呢?我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英子坐在老伴的墓前問道。
「我還糊塗得回老家去看當年拉手風琴的那個男生,他不就躺在這里嗎?」英子撫摸著墓碑說道。
「你當時真是看走眼了,怎麼就挑了這么一個孩子呢?」英子埋怨地說道。
「我現在哪也不去了,就在這里陪你!」英子躺下來,把雙手枕在腦後,像是對誰說又像是自言自語,「當年母親的桂花茶真香啊!好想再喝上一口……」
英子睡著了,放在身邊的小鐵箱敞開著,風一吹裡面的紙張便飛上了天。那裡沒有錢也沒有存摺,只有一份領養手續和一份診斷書,蒼白的紙張隨風飛舞,飄飄盪盪的不知要去哪裡。
從此,它們也沒有了家。
❹ 我跟我朋友說話女朋友總是插嘴 後面我就說了她幾句 還說女人就是成事不足 敗事有餘 現在她生氣了咋辦
男女朋友開始戀愛的時候,都感覺特別的幸福,每天都特別的膩乎,可是相處時間一長了就覺得彼此之間的話越來越少了,而且還感覺沒有以前相愛了,其實愛情是會回歸平靜的,需要的是兩個人互相的去經營才能讓愛情長期保鮮。
1
多對對方說一些溫存的話語,以前怎麼愛對方怎麼關心對方,心依然和以前一樣,早上起來依然每天都問候對方吃早餐了沒有?昨晚睡的好嗎?這些話雖然簡單而又不華麗,但是噓寒問暖可以讓彼此的感情變的更深厚
2
二、依然像戀愛時候的一樣的心態,每天都接對方上下班,每天都按時和對方向約一起出去遊玩和聚餐,多聊聊彼此的生活還有理想,這樣的話題會讓彼此都對彼此的未來會有憧憬
3
三、在特殊的日子給對方送上最特別的禮物,可以在對方生日的時候給對方一份出其不意的驚喜,比如燭光晚餐,還可以送上一束鮮花,這樣會讓對方感動到流淚,還可以增加兩個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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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多做一些親密的動作,比如在對方上班的時候,你可以給對方一個擁抱或者是一個吻,對方下班的時候,你可以為對方親自開門,然後溫柔的投上一個懷抱,肢體的摩擦可以讓彼此之間的感情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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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彼此多回憶過去美好的事情,經常回憶可以讓彼此之間的愛意更濃,就好像又重溫了一次一樣,讓彼此之間的感情更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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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陪著對方一起瘋,和對方做一起做她喜歡的水情,不要覺得對方的所作所為有點違背常理,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時間,尊重對方的一些想法,在能夠和對方一起的時候珍惜在一起的時間
❺ 家裡來客人,找不到話題怎麼辦
大人聊天,小孩子插不上話這是很正常的,你不必要為此想太多。本來嘛,不是一輩人話題也當然不一樣。你只要大大方方的向客人們問好,端個水什麼的,勤快一點、禮貌一點就可以了,如果大人問什麼,比如最近學習怎樣要啊你只要客氣回答就可以及,不必「滔滔不絕」。大人們啊、你爸的朋友啊你們都不是很熟對吧,有點緊張也是難免的,如果對你的朋友啊同學啊也是這樣的話呢,你就要多跟同學接觸、交流、玩耍,鍛煉的多了也就自然了,就不緊張了也有話了對吧。最重要的是放鬆心情,順其自然。不要太刻意。
❻ 講笑話的
1.我和超人的唯一區別是:我把內褲穿在裡面了。
2.我不是隨便的人,但隨便起來就不是人。
3.我身在江湖,江湖卻沒有關於我的傳說……
4.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5.聽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回想起來,我竟然七手八腳地裸奔了19年!
6.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7.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8.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他可能是唐僧;帶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媽媽說,那是鳥人。
9.春天,我把自己埋在村口的土地里,到了秋天就收獲了好多的帥哥。然後我把村裡的名字改成「帥哥村」,我也如願以償當上了村長。
10.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可我卻用它來翻白眼。
11.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12.我,一個大學生的人生奮斗目標:農婦,山泉,有點田。
13.女人謹記:一定要吃好玩好睡好喝好。一旦累死了,就別的女人花咱的錢,住咱的房,睡咱的老公,泡咱的男朋友,還打咱的娃。
❼ 泡茶盤抽不上水怎麼辦
自動泡茶機不能抽水了,可能是水路堵塞或是水泵不工作了。
1、自動泡茶機不能抽水,可以檢查水路是否堵塞,是否需要清洗了。
2.水管漏氣,或泵壞了。
1、過濾用的抽水器,還是換水時向外抽水用的。可以將泵取出來插電試用,如果無法轉動,建議拆開泵,清洗轉子後再次插電,如果再無反應,那麼便表示壞了,根據泵銘牌的信息重新購買更換即可。
2、換水時向外抽水用的,一般換水利用虹吸將水引出便可,無需過多藉助工具。
(7)茶台的廢水插嘴掉下來怎麼辦擴展閱讀:
抽水器應用的原理:借用大氣壓強和還有虹吸現象把出水口低於水面源源不斷的把水吸出,直到把水吸完。
虹吸現象:是利用液面高度差的作用力現象,將液體充滿一根倒U形的管狀結構內後,將開口高的一端置於裝滿液體的容器中,容器內的液體會持續通過虹吸管從開口於更低的位置流出。
❽ 我很討厭自己的父母,該怎麼辦
你的這種想法簡直太不是人了。如果我是你父母的話,肯定會給你一巴掌的。自己的父母把你撫養長大,母親生你的時候有多麼不容易,你卻說討厭自己父母,我們每個人都沒有資格這樣說。你要拍著你自己的良心想想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你的父母不是你親生的還是對你不好,為人父母不管做什麼沒有不疼愛自己的子女的,你卻說很討厭他們,這樣他們知道後會很傷心的。
我們總是把最好的脾氣給了陌生人,最壞的脾氣給了自己的父母。其實生活真的是很艱難的,當你離開父母之後你就會發現,沒有父母的保護你什麼也做不成,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沒有資格討厭父母。可能是他們現在的做法你還不能理解,但是他們想的肯定是為了你好。你一定得理解你們父母的不容易,有什麼對父母不滿意的可以跟父母溝通,但不要有討厭父母的想法,別人會說你傻的,簡直千錯萬錯。你要明白,父母為了我們付出了太多的心血,世界上對你最好的只有自己的父母。
❾ 茶盤的排水不順暢怎麼辦
茶盤排水不順暢是因為排水管被堵住了。一般茶盤下方接的小白色管子,茶盤內部木頭材質的話,底部一般都有盛水盤,可以拆卸,簡單清洗即可清理。如果石頭材質內部管道堵塞可以先在管道內部倒入一些水,然後在管道底部向上吹起,反復幾次即可清理。
茶盤排水效果不好還有可能是因為茶盤排水管沒有接好造成的。重新安裝一遍,先去一段膠管,從中間剪成兩段。把洗耳球兩端接上膠管,兩頭盡量擰緊,不要漏氣漏水。膠管的一端接在茶盤的出水口。膠管末端接一廢水桶即可。
茶盤的保養方法:
木製品應盡量不要放戶外,經不起風吹日曬,放室內要盡量放在靠陽光,靠暖氣口地方。茶幾茶盤類,由於要經常開水沖泡在上面,所以上面有噴塗聚酯透明油漆,如果有條件的話,過兩三年,可以用砂紙砂完表面噴漆,桌子閃亮一新,雕刻工藝品類,可以上蠟上油保養。
冬天用暖氣,夏天開空調,會引起室內濕度大幅度下降,特別第一年買回木雕工藝品類,由於工藝品不是很乾燥,含有一定的水分,木頭水分蒸發快,最容易出現開裂,最好給空氣加濕,用加濕器或者綠色盆栽都可以,對人對木製品都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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