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茶台怎么用
茶台是茶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无论是独自品茶,还是以茶会友,或是以茶待客,一张好的茶台都能为品茶的意境增色不少,让人在品茶的片刻既有情致,又能够体现主人的品位,更能给生活带来情趣,那么下面一起来了解下茶台怎么用,新手如何挑选茶台和茶具~
茶台怎么用? 新手如何挑选茶台与茶具
东方风情茶台
木质茶台形态各异,各具魅力。有款式简单大方,线条刚劲有力,空灵潇洒的;有造型粗犷原生态、厚重朴实,不事雕琢的;有色泽幽雅,稳重大气,寓意生动的每一款茶台与茶室以及室内装饰配合到位,营造浓郁的茶道氛围,为家居装饰增添了另一种氛围。
【友联为家】明式草龙纹茶台
坐在环境清幽的茶馆,或是赋闲家中,泡上一壶茗茶,让灿烂的阳光垂挂在茶台上,看看书,写写文章,或与三五好友相聚闲聊,可以称得上是无上的雅兴了。而一件漂亮的茶台,一套娴熟的茶艺,更是把茶文化演绎得活灵活现。
一张张精巧红木的茶台,造型简洁,端庄、大气,越来越多的人选择茶台来装扮家。对于饮茶者来说,喝两泡茶不仅仅是为了解渴,更是一种雅趣,而这一雅趣则是由茶台、茶叶、茶艺所包含的茶文化所构成,它们于家中营造出文气的茶道氛围,需用心慢品,可放松心灵,荡涤俗尘。
茶具的选择与茶叶品质有关,如外形一般的中档绿茶就要选择瓷壶冲泡了。泡饮用器要洁净完整,应注意色彩的搭配,质地的选择,且整套茶具要和谐。茶具的摆放要布局合理,实用、美观,注重层次感,有线条的变化。
风味茶茶具挑选技巧:添加烘焙过花草、水果的风味茶,茶器一定要肚子大的圆壶,才能让风味茶泡开,充分释放花果芳香。冲泡风味茶最好选用颜色、图案轻松的茶具,三、五好友喝不一样的风味茶,最好在茶壶上挂上标识的名牌,分别写上玫瑰、野生草莓、水蜜桃…
普洱茶具挑选技巧:发酵程度70%的普洱,建议以沸腾的热水冲泡,或者加点酒精灯提高温度,所以玻璃、紫砂都是不错的搭配。现代紫砂壶已经在高温中做到陶土瓷化的效果,毛细孔极细,吸味的问题不大。
铁观音茶具挑选技巧:铁观音重香气和喉韵,有很特定的死忠茶迷在支持。泡中发酵的铁观音用陶制手拉胚很合适,同样要注意不要混用茶壶的原则。泡铁观音要用摄氏100度沸腾的水,厚实手拉胚对控温效果佳,手拿饮杯也较不会过烫。
说完茶具的选择,我们再来看看茶台的选择。
茶台具有放置茶具、处理废水的作用。材质多样、造型精美的茶台放置在茶桌上是私人茶室的一大亮色。根雕茶台独具特色,可以直接当茶桌用,放在家中自成别具风味的一景。根据材质来分,茶台分为竹子、木头、石头、紫砂等多种材质,而根据储水的形式又分为储水式和排水式两种。
木质茶台:古典、华贵,价格因木材价值的不同而不同,容易开裂,需要经常润湿使用。
竹质茶台:自然清新,价格比较便宜,容易开裂,需要经常润湿使用。
石头茶台:大气、自然、古朴,价格较高,如果细心养护,会越变越亮。
紫砂茶台:紫砂吸附力比较强,需要细心养护,用过之后要尽快将水渍、茶渍用温湿布擦干净,经常用茶巾、养壶笔蘸着温茶汤擦拭,会变得越来越光亮。
储水式茶台:茶台带有储水盘,不用外接排水管,外观更加简洁,因储水量有限,适合喝茶人数较少的家庭或者是经常移动的环境。
排水式茶台:外接排水管,需要配备一个接水桶,适合喝茶人数较多的家庭以及固定的喝茶环境。
人与茶具联系在了一起,创造了茶文化的一种独特意境。以上内容就到这里
❷ 爱丽丝漫游记茶叶会篇怎样演
啊,你是要演嚒?
我在班级联欢会上也演过呢!
简单说一下,抛开服装,演员以外,还是动作,语言上的表达比较好。
这是我以前所用的故事,稍稍改变一下,就成了舞台剧了。
房前的一棵大树下,放着一张桌子。三月兔和帽匠坐在桌旁喝着茶,一只睡鼠在他们中间酣睡着,那两个家伙把它当做垫子,把胳膊支在睡鼠身上,而且就在它的头上谈话。“这睡鼠可够不舒服的了,”爱丽丝想,“不过它睡着了,可能就不在乎了。”
桌子很大,他们三个都挤在桌子的一角,“没地方啦!没地方啦!”他们看见爱丽丝走过来就大声嚷着。
“地方多得很呢!”爱丽丝说着就在桌子一端的大扶手椅上坐下了。
“要喝酒吗?”三月兔热情地问。
爱丽丝扫视了一下桌上,除了茶,什么也没有。“我没看见酒啊!”她回答。
“根本就没酒嘛!”三月兔说。
“那你说喝酒就不太礼貌了。”爱丽丝气愤地说。
“你没受到邀请就坐下来,也是不太礼貌的。”三月兔回敬她。
“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桌子,”爱丽丝说,“这可以坐下好多人呢?还不止三个!”
“你的头发该剪了。”帽匠好奇地看了爱丽丝一会儿,这是他第一次开口。
“你应该学会不随便评论别人,”爱丽丝板着脸说,“这是非常失礼的。”
帽匠睁大眼睛听着,可是末了他说了句:“一只乌鸦为什么会像一张写字台呢?”
“好了,现在我们可有有趣的事了!”爱丽丝想,“我很高兴猜谜语,我一定能猜出来,”她大声说。
“你的意思是你能说出答案来吗?”三月兔问,
“正是这样。”爱丽丝说。
“那你怎么想就怎么说。”三月兔继续说。
“我正是这样的,”爱丽丝急忙回答,“至少……至少凡是我说的就是我想的——这是一回事,你知道。”
“根本不是一回事,”帽匠说,“那么,你说‘凡是我吃的东西我都能看见’和‘凡是我看见的东西我都能吃’,也算是一样的了?”三月兔加了句:“那么说‘凡是我的东西我都喜欢’和‘凡是我喜欢的东西都是我的’,也是一样的喽?”
睡鼠也像在说梦话一样说道:“那么说‘我睡觉时总要呼吸’和‘我呼吸时总在睡觉’也是一样的吗?”
“这对你倒真是一个样。”帽匠对睡鼠说。谈到这里话题中断了,大家沉默了一会,这时候爱丽丝费劲儿地想着有关乌鸦和写字台的事,可是她知道的确实不能算多,还是帽匠打破了沉默,“今天是这个月的几号?”他问爱丽丝,一面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只怀表,不安地看着,还不停地摇晃,拿到耳朵旁听听。
爱丽丝想了想说,“四号。”
“错了两天!”帽匠叹气说,“我告诉你不该加奶油的,”他又生气地看着三月兔加了一句。
“这是最好的奶油了!”三月兔辩白地说。
“不错,可是不少面包屑也掉进去了,帽匠咕噜着,“你不应该用面包刀加奶油。”
三月兔泄气地拿起怀表看看,再放到茶杯里泡了一会儿,又拿起来看看,但是除了说“这是最好的奶油了”,再没别的说的了。
爱丽丝好奇地从他肩头上看了看。“多么奇怪的不表啊,”她说,“它告诉几月几日,却不告诉时间。”
“为什么要告诉时间呢?”帽匠嘀咕着,“你的表告诉你哪一年吗?”
“当然不,”爱丽丝很快地回答说,“可是很长时,里年份不会变的。”
“这也跟我的表不报时间的原因一样。”帽匠说。
爱丽丝被弄得莫名其妙,帽匠的话听起来没有任何意思,然而确实是地地道道的英国话。“我不大懂你的话,”她很礼貌地说。
“睡鼠又睡着了,”帽匠说着在睡鼠的鼻子上倒了一点热茶。
睡鼠立即晃了晃头,没睁开眼就说:“当然,当然,我自己正要这么说呢。”
“你猜到那个谜语了吗?”帽匠说爱丽丝,“没有,我猜不出来,”爱丽丝回答,“谜底到底是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帽匠说。
“我也不清楚,”三月兔说,
爱丽丝轻轻叹了一声说,“我认为你应该珍惜点时间,像这样出个没有谜底的谜语,简直是白白浪费宝贵的时间。”
“如果你也像我一样对时间熟悉,”帽匠说,“你就不会叫它‘宝贵的时间’,而叫它‘老伙计’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爱丽丝说。
“你当然不懂,”帽匠得意地晃着头说,“我敢肯定你从来没有同时间说过话。”
“也许没有,”爱丽丝小心地回答,“但是我在学音乐的时候,总是按着时间打拍子的。”
“唉,这就完了!”帽匠说,“你最不高兴人家按住它打了。如果你同它好,它会让钟表听你的话,譬如说,现在是早上九点钟,正是上学的时间,你只要悄悄地对时间说一声,钟表就会一下子转到一点半,该吃午饭了!”
“我真希望这样。”三月兔小声自语道。
“那太棒了!”爱丽丝思索着说,“可是要是我还不饿怎么办呢?”
“一开始也可能不饿,”帽匠说,“但是只要你喜欢,你就能把钟表保持在一点半钟。”
“你是这样办的吗?”爱丽丝问。
帽匠伤心地摇摇头,“我可不行了,”他回答,“我和时间在三月份吵了架——就是他发疯前(他用茶匙指着三月兔),那是在红心王后举办的一次大音乐会上,我演唱了:
‘闪闪的小蝙蝠,我感到你是多么奇怪!’
你可能知道这首歌吧?”
“我听过一首同它有点像(原来的歌应为“闪闪的小星,你是多么的奇怪……帽匠全唱错了。这首歌现在中国有唱片,有些中小学常常播放。)。”爱丽丝说。
“我知道下面是这样接着的,”帽匠继续说,“是这样的:
‘你飞在地面上多高,
就像茶盘在天空上。
闪啊,闪啊……’”
睡鼠抓了摇身子,在睡梦中开始唱道:“闪啊,闪啊,闪啊,闪啊,”一直唱下去,直到他们捅,了它一下才停止。
“我还没唱完第一段,”帽匠说,“那王后就大喊道“他简直是在糟蹋时间,砍掉他的头!’”
“多么残忍呀!”爱丽丝攘道。
帽匠伤心地继续说,“从那以后,它就再也不肯照我的要求做了,它总是停在六点钟。”
爱丽丝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聪明的念头,她问:“这就是这儿有这么多茶具的缘故吗?”
“是的,就是这个缘故,”帽匠叹息着说,“只有喝茶的时间,连洗茶具的时间也没有了。”,
“所以你们就围着桌子转?”爱丽丝问。
“正是这样,”帽匠说,“茶具用脏了,我们就往下挪。”
“可是你们转回来以后怎么办呢?”爱丽丝继续间。
“我们换一个话题吧,”三月兔打着哈欠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我听烦了,建议让小姑娘讲个故事吧。”
“恐怕我一个故事都不会讲,”爱丽丝说。她对这个建议有点慌神。
“那么睡鼠应该讲一个!”三月兔和帽匠一齐喊道,“醒醒,睡鼠!”他们立刻在两边一起捅它。
睡鼠慢慢地睁开眼,嘶哑无力地说:“我没有睡,你们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着呢。”
“给我们讲个故事!”三月兔说。
“就是,请讲一个吧!”爱丽丝恳求着。
“而且要快点讲,要不然你还没讲完又睡着了,”帽匠加了一句。
睡鼠急急忙忙地讲了:“从前有三个小姐妹,她们的名字是:埃尔西、莱斯、蒂尔莉,她们住在一个井底下……”
“她们靠吃什么活着呢?”爱丽丝总是最关心吃喝的问题。
“她们靠吃糖浆生活。”睡鼠想了一会儿说。
“你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她们都会生病的。”爱丽丝轻声说。
“正是这样,她们都病了,病得很厉害。”睡鼠说。
爱丽丝尽量地想象这样特殊的生活方式会是什么样子,可是太费脑子了。于是,她又继续问:“她们为什么要住在井底下呢?”
“再多喝一点茶吧!”三月兔认真地对爱丽丝说。
“我还一点都没喝呢?因此不能说再多喝一点了!”爱丽丝不高兴地回答。
“你应该说不能再少喝点了,”帽匠说,“比没有喝再多喝一点是最容易不过的了。”
“没人来问你!”爱丽丝说。
“现在是谁失礼了?”帽匠得意地问。
这回爱丽丝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得自己倒了点茶,拿了点奶油面包,再向睡鼠重复她的问题:“她们为什么要住在井底下呢?”,
睡鼠又想了一会,说:“因为那是一个糖浆井。”
“没有这样的井!”爱丽丝认真了。帽匠和三月兔不停地发出“嘘、嘘……”的声音,睡鼠生气地说:“如果你不讲礼貌,那么最好你自己来把故事讲完吧。”
“不,请你继续讲吧!”爱丽丝低声恳求着说,“我再不打岔了,也许有那样一个井吧。”
“哼,当然有一个!”睡鼠煞有介事地说。又往下讲了:“这三个小姐妹学着去画画。”
“她们画什么呢?”爱丽丝忘了自己的保证又问开了。
“糖浆。”睡鼠这次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想要一只干净茶杯,”帽匠插嘴说,“让我们移动一下位子吧。”
他说着就挪到了下一个位子上,睡鼠跟着挪了,三月兔挪到了睡鼠的位子上,爱丽丝很不情愿地坐到了三月兔的位子上。这次挪动唯一得到好处的是帽匠,爱丽丝的位子比以前差多了,因为三月兔把牛奶罐打翻在位子上了。
爱丽丝不愿再惹睡鼠生气,于是开始小心地说:“可是我不懂,她们从哪里把糖浆取出来的呢?”
“你能够从水井里吸水,”帽匠说,你也应该想到从糖浆井里能够吸糖浆了,怎么样,傻瓜?”
“但是她们在井里呀!”爱丽丝对睡鼠说。
“当然她们是在井里啦,”睡鼠说,“还在很里面呢。”
这个回答把可怜的爱丽丝难住了,她好大没打搅睡鼠,让它一直讲下去。
“她们学着画画,”睡鼠继续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又揉揉眼睛,已经非常困了,“她们画各种各样的东西,而每件东西都是用‘老’宇开头的。”
“为什么用‘老’字开头呢?”爱丽丝问。
“为什么不能呢?”三月兔说。
爱丽丝不吭气了。这时候,睡鼠已经闭上了眼,打起盹来了,但是被帽匠捅了—下,它尖叫着醒来了,继续讲,“用‘老’字开头的东西,例如老鼠笼子,老头儿,还有老多。你常说老多东西,可是你怎么画出这个—老多’来?”
“你问我吗?”爱丽丝难住了,说,“我还没想……”
“那么你就不应该说话!”帽匠说。
这句话可使爱丽丝无法忍受了,于是她愤愤地站起来走了,睡鼠也立即睡着了。那两个家伙一点也不注意爱丽丝的走掉。爱丽丝还回头看了一两次,指望他们能够留她。后来她看见他们正要把睡鼠塞进茶壶里去。
“不管怎么说,我再也不去那里了,”爱丽丝在树林中找路时说,“这是我见过的最愚蠢的茶会了。”
就在她叨叨咕咕的时候,突然看到一棵树上还有一个门,可以走进去。“真奇怪!”她想,“不过今天的每件事都很奇怪,还是进去看看吧。”想着就走进去了。
她又一次来到那个很长的大厅里了,而且很靠近那只小玻璃桌子。“啊,这是我最好的机会了!”她说着拿起了那个小金钥匙,打开了花园的门,然后轻轻地咬了一门蘑菇(她还留了一小块在口袋里呢),直到缩成大约一英尺高,她就走过了那条小过道。终于进入了美丽的花园,到达了漂亮的花坛和清凉的喷泉中间了。
There was a table set out under a tree in front of the house, and the March Hare and the Hatter were having tea at it: a Dormouse was sitting between them, fast asleep, and the other two were using it as a cushion, resting their elbows on it, and talking over its head. `Very uncomfortable for the Dormouse,' thought Alice; `only, as it's asleep, I suppose it doesn't mind.'
The table was a large one, but the three were all crowded together at one corner of it: `No room! No room!' they cried out when they saw Alice coming. `There's PLENTY of room!' said Alice indignantly, and she sat down in a large arm-chair at one end of the table.
`Have some wine,' the March Hare said in an encouraging tone.
Alice looked all round the table, but there was nothing on it but tea. `I don't see any wine,' she remarked.
`There isn't any,' said the March Hare.
`Then it wasn't very civil of you to offer it,' said Alice angrily.
`It wasn't very civil of you to sit down without being invited,' said the March Hare.
`I didn't know it was YOUR table,' said Alice; `it's laid for a great many more than three.'
`Your hair wants cutting,' said the Hatter. He had been looking at Alice for some time with great curiosity, and this was his first speech.
`You should learn not to make personal remarks,' Alice said with some severity; `it's very rude.'
The Hatter opened his eyes very wide on hearing this; but all he SAID was, `Why is a raven like a writing-desk?'
`Come, we shall have some fun now!' thought Alice. `I'm glad they've begun asking riddles.--I believe I can guess that,' she added aloud.
`Do you mean that you think you can find out the answer to it?' said the March Hare.
`Exactly so,' said Alice.
`Then you should say what you mean,' the March Hare went on.
`I do,' Alice hastily replied; `at least--at least I mean what I say--that's the same thing, you know.'
`Not the same thing a bit!' said the Hatter. `You might just as well say that "I see what I eat" is the same thing as "I eat what I see"!'
`You might just as well say,' added the March Hare, `that "I like what I get" is the same thing as "I get what I like"!'
`You might just as well say,' added the Dormouse, who seemed to be talking in his sleep, `that "I breathe when I sleep" is the same thing as "I sleep when I breathe"!'
`It IS the same thing with you,' said the Hatter, and here the conversation dropped, and the party sat silent for a minute, while Alice thought over all she could remember about ravens and writing-desks, which wasn't much.
The Hatter was the first to break the silence. `What day of the month is it?' he said, turning to Alice: he had taken his watch out of his pocket, and was looking at it uneasily, shaking it every now and then, and holding it to his ear.
Alice considered a little, and then said `The fourth.'
`Two days wrong!' sighed the Hatter. `I told you butter
❸ 桂花茶 吴忠全
桂花雨落桂花香 门廊窗下补衣裳
低眉忽闻琴声扬 抬眼白衣年少狂
转眼人面瘦花黄 遥望往昔惹思量
谁人能识夜来霜 老无所依泪两行
时间都流向哪里去了呢?
英子坐在门廊的台阶上,盯着院子里那颗光秃秃的槐树,秋天的时候叶子掉落满地,自己把它们用扫帚聚集在一起,一把火点燃,好像就燃尽了槐树的全部生命,但是她知道,等到明年春天的时候,叶子还会长出来,嫩绿的惹人喜爱,夏天到了便会又撑起一大片的荫凉,周而复始。
要是自己也能够像它那样该多好!英子思忖着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这个月忘记了去染发,黑白相间的发丝,比纯粹的白色还让人讨厌。
英子在那里坐得太久了,腿有些发麻,关节也开始隐隐作痛,她象征性地捶了捶膝盖,叹了口气站起来。时间悄无声息地滑到四点半,她不能在这里耗时间了,她该去学校接孙子了,去的稍晚一会儿,小家伙就会发脾气。
在门前遇到王大娘,热情地与她打招呼:“耀耀奶奶,去接耀耀放学啊!”明知故问,我的生活现在除了这些还剩下什么?“是啊!你这是买菜刚回来吧!”每日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些对话,没有营养,没有意义,只是为了显得熟络,避免尴尬。
“耀耀奶奶”,英子近两年新转变的称呼,只因为小家伙开始惹人注目,开始讨人喜欢了,奶奶就变成孙子的附属,还恩赐了一个新的名字。不过这也没什么的,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吗?在孙子出世之前,自己被称作小林的妈妈,属于儿子的附属,老伴去世之前,被称为老林的媳妇,老伴的附属,那再之前呢,当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呢?她还是能够被人们叫得出名字的吧?父亲,母亲,邻居的阿姨,小伙伴们,一口一口的英子叫着,那时那个“子”字还是轻声,慢慢的,慢慢的,那个“子”字就变成了三声,咬牙切齿一般,“英子。”
活着,活着,把名字都活没了,现在谁还记得她的名字?郑英子。恐怕连她的儿子也不记得了吧?
校门口拥挤的人群,英子艰难地穿梭其中,她必须挤到最前面去,好让孙子第一眼就可以找到自己,否则他又会发脾气,她自己也害怕看到孙子找不到自己时的恐慌。还好,今天孙子又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笑着跑到自己身边,“奶奶真是越来越准时了!”英子拉起孙子的手,等挤出了人群孙子却把手抽了出来,“奶奶的手太凉了。”孙子抱怨道,接着又道,“奶奶我想吃冰激凌!”“这么冷的天吃什么冰激凌!”英子呵斥道。“不管,不管,我就是要吃冰激凌!”孙子胡闹起来,英子没办法,只好跟在他身后,来到校门口的冰激凌店,从兜里掏出用手绢包好的钱。
“什么?二十块?怎么这么贵?”英子埋怨道,但她还是替孙子付账,因为小家伙已经开始吃了起来。英子想起小家伙刚出生的时候,由于早产,那么小的样子,脸上皱巴巴的,抱在怀里都不敢用力,像是一不小心就会坏掉似的,而现在却可以支配起自己来了。老了,就是不中用了,想当初儿子这么大的时候,要是不听话,自己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奶奶,你想什么呢?快走啊,我都要冻死了!”孙子哆哆嗦嗦地说道。英子替他擦掉嘴角的奶油,拉起他的手往回走,这一次孙子没有把手抽出来。
“妈,你这个月的退休金发了吧?”晚饭的时候儿子问道。“发了,发了。”英子掏出兜里的手绢,把钱拿出来递给儿子。儿子接过来数了数道:“怎么少了二十块?”儿媳妇在一旁也投来询问的目光。英子看了一眼对面的孙子,她不敢说是给孙子买冰激凌了,如果那样,儿媳妇就会埋怨她这么冷的天不懂得照顾孩子,于是英子说了谎:“我最近头疼,买了点药!”她知道这样说儿子就会关心自己一番,或者至少不会再追问下去,儿子确实也这么做了。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妈,以后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和小敏说,别老自己往药店跑,药店那些人精明着呢!专门哄骗你们这些老年人的钱,卖给你们的药既贵又不管用!”英子点了点头,儿媳妇接着道:“是啊!妈,您可别多想,小林这都是为您好!还有,妈,我发现您房间里的电视机很晚还在响,看电视不要看得那么晚,休息不好当然才会头疼。”英子多少有些感动地望着儿媳妇,刚要开口说话,儿媳妇却转而对儿子道“哎,小林,电费最近又涨价了!你以后晚上少玩会儿电脑!”
那么若无其事地抛出中心思想,旁敲侧击。
饭后,英子收拾完碗筷回到房间,还是扭开了电视机,不过把声音开得很小很小,几乎要把耳朵贴在电视机的喇叭上才能听得见声音,这样也方便,免得还要来回地起身换台。她房间里的电视机遥控器早就坏掉了,一直想要配一个新的,但是儿媳妇说这样也好,每次都要起身换台就当锻炼身体了,英子也就同意了她的说法。
英子现在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电视机前面,一下又一下地换着台,屋子里的灯已经关了,她的脸随着电视机屏幕的颜色而改变,一下蓝,一下白,一下又没有颜色。
她最近整夜失眠,于是在这漫长而又寂静的时光里开始回想起自己年轻时候的模样。梳着两条辫子,穿着裙装,趴在窗口看远处的桂花树下,一个男生为她拉手风琴。而母亲则坐在屋子里,把刚摘下来的桂花泡在茶碗里,于是满屋子都是桂花的香气。等男生的琴声结束,人也就跟着不见了,英子跑出家门,一直跑到那颗桂花树下,做贼一般地四处张望,然后把藏在树下的字条揣进口袋,再跑回家去。
母亲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道:“女孩子家没事瞎跑什么!”英子不理会,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激动地掏出字条来看,然后把它锁在装满很多字条的抽屉里。那些字条就是爱情最初的模样,而现在,英子却再也找不回那时的模样了。
每当儿媳妇的朋友来到家里,儿媳妇总会拿出影集与之分享,当她们看到英子年轻时候的相片时,总是连连惊讶:“想不到你婆婆年轻时是这个样子!”“啊,老了真可怕!”“她们那时候也懂得恋爱吗?”英子听了这样的话便会故意在房间弄出点声响来,外面也自然就会把声音放低,但还是会传来压抑不住的笑声。
我也年轻过啊!我也不是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英子暗自地生气,我怎么就不懂恋爱,我们当时比你们疯狂多了!每每想到这里,英子便觉得自己的腰板挺直了,呼吸也有了力道。
她是值得自豪的,在当时那个年代,没几个人能有她那样的勇气,在与拉手风琴的男生互相传递纸条一年之久后,她坐在那个男生的自行车后面,抱着自己简单的行李,逃走了。或许用“私奔”这个词才更加准确。原因也无疑还是成分的问题,组织或是家里不同意,在那个年代似乎也没有更多的原因了。
她就这样离开了父母,也离开了那座城市,从那时起到现在的很多年里,她只回去看望过三次父母,还有两次被挡在门外,后来父母相继去世,她也就与那个城市那个家庭再无半点儿瓜葛,全心全意地变成老林家的人,心甘情愿地失去了原来的自己。
但是现在,她突然很想回去看看,看看那个院子还在不在,看看还能不能找到那颗桂花树,曾经有个男生在那里为她拉过琴。
对于她的想法,儿子与儿媳妇当然竭力反对,几千里的路程,一个老人家怎么受得了,到了地方骨头也散架子了,这是他们阻拦的理由。但英子又不是傻子,她知道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钱。可她并不怪儿子,她知道儿子养着这个家实在不容易,房子的贷款,孩子的学费,到处都需要钱,她能帮着一点儿是一点儿,哪还好意思伸手要钱啊!
她决定靠自己的力量来完成这个对于她的人生可能是最后的一个愿望。
英子先去火车站打听了票价,最便宜的硬座往返票也要600元,加上食宿,1000元应该够了,英子这么想着心里便燃起了希望。这1000元,她准备用半年的时间去攒够,等到那时,桂树也快开花了。
英子走进候车室,环顾了一周向一位男士走去,“能把这个给我吗?”英子指着男人手中的空矿泉水瓶,男人把瓶子递给她,英子笑着说“谢谢”。她想不出其他的方法,她的退休金必须每个月都交给儿子。她想,这样自己每天捡几十个瓶子,半年后,钱就攒够了吧!
从这以后,英子每天等到儿子儿媳妇上班出门,把孙子送到学校后,便拿着一个大袋子来到车站,把捡来的或是要来的矿泉水瓶、饮料瓶统统装进袋子里。有时面前这个人的水明明没有喝完,可是英子就站在他面前直勾勾地望着他,他也便不好意思再喝下去,把瓶子递给英子,摆摆手示意她赶快走,英子永远都会真诚地说一声谢谢。
英子必须在孙子放学之前把瓶子背到废品收购站卖掉,然后急匆匆地赶去学校接孙子,有几次由于卖废品的人多,英子便迟到了,看到孙子蹲在校门口哭,自己走过去也不理会,英子拉起孙子,小家伙便用手打她。英子知道,只要给小家伙买一些吃的他就不会闹了,但她舍不得,兜里那些零碎的钱她一分也舍不得话,她只能一味地哄着孙子,然后强硬地抱起他朝家里走去。
“奶奶最近接我总是迟到!”不出所料,晚饭的时候孙子一定会告状。“妈,你最近很忙吗?”儿子询问道。“不忙不忙,我有什么可忙的!”英子连忙摆手道,她的计划不能被儿子知道。“妈怎么不忙?这家里的家务活不都是妈在做!再说现在冬天冷,路滑,妈走得当然慢了!”儿媳妇没好气地对儿子说道。“是,路滑,走得慢了点儿。”英子说道。“妈,那你以后就早点出门吧!孩子万一没看到你到处乱跑出了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儿媳妇诚恳地说道。英子点了点头,饭却突然变得难咽起来,她去接了杯水倒在碗里,像一碗粥一样喝了进去。
饭后英子在水池边洗碗,她不敢用热水,因为只要拧开热水的阀门,那砰地一声启动热水的声音便会招来儿媳妇的回头张望,眼神中难免会有些许不满。她忍着凉水的刺骨,听着客厅里一家三口的笑声,自己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打理完一切,英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把钱掏出来数了数,只有这时她的脸上才会露出会心的微笑,满脸的皱纹聚集在一起,连眼泪都流不下来。她把纸制的钱捋好放在床下的小铁箱里锁好,然后把硬币投进桌子上的储蓄罐里,听着叮当的几声脆响,英子想,等到这里投满了,也应该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周末对于英子来讲是最难熬的,儿子儿媳妇都休息在家,孙子也不上学,她想要找借口出去,却又实在没什么理由,便谎称呆在家里实在闲闷想出去溜达溜达。儿媳妇在沙发上吃着苹果道:“妈,外面路滑,出去溜达万一摔伤了怎么办?”“没事,天天去接耀耀我都走习惯了!”英子心里有些生气,接孩子时怎么就不怕我摔伤。“妈,你就别出去了,一会我和小敏要去参加同学聚会,你就在家看着耀耀吧!:儿子在一旁说道。”是啊妈!对了!卫生间里还有一堆床单要洗呢!妈,我这周实在太忙了,您就帮我洗了吧,不过那个洗衣机您就别用了,我不是怕浪费电,而是您老永不明白,我害怕您电着!”儿媳妇有些撒娇地说道,儿媳的态度让她发不了火,英子咬着牙齿点了点头,但她又不敢咬得太用力,害怕把已经松动的牙弄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这个家里变成了这种地位的呢?就算我垂垂老矣,就算我已经失去了姓名,就算我为了这个家倾其了所有,可是你们也不能把我当做一个保姆啊?何况我还是你们的妈!英子气愤地想着,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
但她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老了,做不出任何反抗了,无论他们怎么对待她,她都得接受,不管欣然不欣然她都得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儿媳妇打扮得光鲜亮丽地出门,然后自己躲在卫生间里洗满盆的床单,不时听着孙子的召唤,把满是泡沫的手在衣服上擦擦,去替他剥一个橘子
这个冬天快过去的时候,英子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儿媳妇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廉价染发膏,糊弄着抹在了她的头上,一连几天她的头皮都其痒难耐,拿镜子来看,上面起了很多红色的小疙瘩,用手一抓便破,英子只好一遍又一遍频繁地洗头,但这也必须是秘密的,否则儿媳看到了会不高兴的,会认为是她自己太过于矫情。
可是英子现在的心情是舒畅的,甚至有些得意,她的钱就快攒够了,在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每晚她数着赚回来的的钱,她头脑不好使,需要一遍一遍地核对,那种感觉一点儿一点儿的积累,一点儿一点儿地接近目标的感觉,让英子觉得很有奔头,仿佛自己年轻了好几岁。
就像是院子里的槐树,已经有吐露新芽的样子了。
英子终于攒够了钱的时候,院子里的槐树已经开花了,但英子完全不屑与去欣赏它,她知道,家乡的桂花要比它香一百倍。或者说,只是当年院子里的那棵桂树的花。
那天英子把孙子送到学校之后,急忙回到家里梳理一番,然后掏出床底下的小铁箱,把全部的零钱都装在一个塑料袋里,然后又抱起存钱的瓷罐,赶去了火车站。
在火车站的售票大厅里,英子排在队伍的最后面,紧张地四下张望,她害怕儿子或是儿媳妇如果此刻赶来,那自己就走不成了。但她的担心明显多余,儿子儿媳妇现在都在上班,怎么会来火车站呢?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心便放下来一些。
等到排到她的时候,售票员很不耐烦地数着大把的零钱,还用鄙视的眼光不时地瞄她一眼,过了很长时间,才把票和剩下的钱推了出来,英子感激地接过来,认真地放进了兜里。可是一转身,手中那个抱着的存钱罐却撞到了身后的人,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凌乱的响声。硬币散落了一地,英子急忙蹲下来捡,可是硬币太多了,人也太多了,她趴在地上一个一个的是起来放在塑料袋里。
英子爬行在人群之中,“对不起,让一下!”“对不起,抬一下脚!”人们不耐烦的配合着她,发出“啊!”“唉!”的声音,甚至还有人捉弄她,拾起脚下的硬币扔向远处,英子顾不得站起来,就那样快速的爬过去拾起来,还吹吹上面的灰尘。
英子想,我才不和你们计较呢,我就要实现我的愿望了,你们谁都破坏不了我的好心情。
英子终于踏上了火车,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兴奋地四下打量。她已经很多年没坐过火车了,火车启动的时候竟然拍着手叫好,惹得旁边座位的人还以为她是神经病。
她与人攀谈,问这个到哪里那个去何方,然后得意的告诉大家她要回家想看桂花,邻座的男士饶有兴致地问她:“你确定到了那里能看到桂花吗?”英子拍着胸脯自豪地道:“当然能,我可是那里长大的!”惹得大家哈哈直笑。
英子到达老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出了站台才发现老家已经面目全非,她几经周折才从一个老人家那里打听到原来那座院落的地址,到了地方心便凉了一截,哪里还有什么院落,哪里还有什么桂树,眼前是一个居民小区,来来往往的居民好奇地打量着这个蹲在地上怅然若失的老人。
当然,她也没有看到桂花,不只是院子里的那棵消失的桂树,整座城市的桂树都没有开花,她懊恼地拍着脑门,“真是老胡涂了,连桂花开放的季节都忘了!怪不得火车上的人笑得那么开心,原来是在取笑我!”
她不知道这次归来还有什么意义,那些年少的岁月,随着当初自行车的车辙,一去不复返了。没有桂花,没有琴声,没有白衣少年,什么也没有了。
三天后的下午,英子又回到了家门前,踌躇着进去后该怎么交代,王大娘看到她惊呼着跑了过来:“耀耀奶奶!你这几天跑哪去了?可急死你家小林两口子了,他们到处都找不到你,都报警了!”英子心里一暖,眼泪差点掉了下来。看来他们还是担心我的,英子这样想着与王大娘寒暄了几句便走进了家门。
“妈!你回来了!”儿子第一个喊道,“妈,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急死我们了!”“奶奶,奶奶!”小孙子跑过来扑在英子怀里,英子眼泪便掉了下来,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没事,没事,让你们着急了,我就是回老家看了看!”“那么远的地方您怎么能一个人去呢?出了事儿怎么办?”儿子埋怨道。“是啊,再说您的路费是从哪弄的啊?您也没开口管我们要钱?”儿媳妇提出一个实质性的问题。“我捡了半年的矿泉水瓶攒来的路费,没敢告诉你们……”英子有些心虚。儿子儿媳对看了一眼,“妈,你怎么能去干那个啊?您想回老家就和我们说一声啊,我们就算工作忙不能陪您那也能给您路费啊!”英子点着头说是是是,然后儿媳便拉过英子的手道:“还没吃饭吧?快坐下来吃饭吧!”英子不吭声地坐在饭桌旁,走了一圈回来,好像一切都变了。
饭后英子还在洗碗,儿媳妇凑过来和她一块洗,砰地一声打开热水器的阀门,“妈,您走了这几天我们才发现,家里没有您真的不行,耀耀整天喊着找奶奶。”儿媳妇笑容满面地说道。“是啊,我回老家看了一趟,什么都没了,什么也没看到,哎!我以后哪也不去了!就在家好好的待着。”“是啊!家里多好啊,即便再怎么样,这也是个家啊!”儿媳妇一句话差点又把英子的眼泪招下来,她借口太累了,回到了房间,那一夜她没有失眠。
隔天下雨,儿子去上班之前对英子道“妈,如果下午还下雨的话,您就打个车去接耀耀吧,别为了省钱去撑那把破雨伞了!”说着递给英子一百块钱,英子接过来点头称是,然后把钱用手绢包好了放进了衣兜。
儿媳妇晚上下班的时候来到英子的房间,“妈,给您配了个遥控器,老身子了还锻炼什么。”没等英子开口儿媳妇又道,“妈,您看,我给您买了件衣服!”说着晃了晃手中的袋子,“来,您试试,我下班路过商场,一眼就看中了这件衣服!”不由分说的就往英子身上套,“看,好不好看,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儿媳妇把英子推到镜子面前,英子打量着穿着新衣服的自己,她已经好几年没买过新衣服了,她摸了摸衣服的衣领,又摸了摸袖子,“好看,真好看!”
儿子儿媳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英子心里觉得又幸福又好笑,“真是没长大的孩子啊!都要等到母亲消失后才知道母亲的好处。”英子暗自思忖道,给自己剥了个橘子,很大,很甜。
月末发了退休金后,英子在晚饭的时候一如既往地交给儿子,没等到儿子伸手来接,儿媳妇编吧英子的手推了回去,“妈,以后退休金您就自己留着用吧,不用给我们了!”英子又把手推回去道:“我没什么花钱的地方,还是给你们吧!以前一直不都是这样嘛!”“妈,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和小敏都涨工资了,这钱您就留着自己花吧!”儿子插嘴道。“是啊妈!您要是觉得用不着,明天是周末,您带耀耀去游乐场玩吧!”儿媳说道。“好哦!好哦!去游乐场,我好长时间都没去游乐场了!”孙子在一旁欢呼道,英子把钱放回口袋在孙子的小脸蛋上掐了一下:“好,奶奶明天带你去游乐场!”“奶奶万岁!”孙子喊道,一家人喜笑颜开。
第二天,英子便领着小孙子去了游乐场,孙子硬拉着她一起坐了旋转木马,下来后英子觉得眩晕得不行,便坐在椅子上看孙子玩其他的项目,可是看着看着他却在椅子上睡着了,直到孙子把她叫醒:“奶奶,奶奶,要下雨了!”英子连忙往天上看了一眼,乌云密布,“那我们回家吧!”英子突然很疲倦,“好吧,反正过山车都把我玩吐了!”孙子指着旁边的一堆呕吐物说道。英子摸了摸孙子的脸,然后拉着他的小手走出了游乐场。
孙子在出租车上睡着了,英子吃力地把她背上楼,打开门就看到儿子儿媳在自己的房间里东翻西找,英子站在原地一瞬间便全都明白了,儿媳妇看到她回来先是一愣然后有些尴尬的走过来道“妈,你们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儿媳妇回头看了一眼,儿子正从床底下艰难地爬出来,手里拿着英子的那个小皮箱,看到英子愣在了原地。儿媳妇用手把头发撩至耳后,“我们帮您整理房间呢!”儿媳妇心虚地说道。英子没有理会她,把睡着的孙子递给儿媳妇,然后走过去把箱子拿到手里,“你们别碰我的东西!”英子明显生气了,儿子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和儿媳妇一起回到了房间里。
“我觉得妈的钱就是在那个皮箱里?”儿子小声嘀咕道。
“我也是这么觉着,不然她那么紧张干什么?没准儿里面是个存折!”儿媳妇附和道。
“是啊,明明有钱却骗我们去捡什么矿泉水瓶!”儿子又说道。
“不过我们以后得小心了,不要东翻西找,我们好好待她,等她死了钱肯定还是留给我们!”儿媳妇说道。
“是,今天本来就不该去翻……”
…………
英子坐在床上,盯着窗外的倾盆大雨,窗子没有关严,风夹杂着雨滴吹在她的身上,她冷得蜷缩成一团,却也不去关那窗户,只是一直盯着屋檐连成线的雨水,把实现分割成条形的屏幕,演绎一出黑白的闹剧。
“时间都流向哪里去了呢?我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英子坐在老伴的墓前问道。
“我还糊涂得回老家去看当年拉手风琴的那个男生,他不就躺在这里吗?”英子抚摸着墓碑说道。
“你当时真是看走眼了,怎么就挑了这么一个孩子呢?”英子埋怨地说道。
“我现在哪也不去了,就在这里陪你!”英子躺下来,把双手枕在脑后,像是对谁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当年母亲的桂花茶真香啊!好想再喝上一口……”
英子睡着了,放在身边的小铁箱敞开着,风一吹里面的纸张便飞上了天。那里没有钱也没有存折,只有一份领养手续和一份诊断书,苍白的纸张随风飞舞,飘飘荡荡的不知要去哪里。
从此,它们也没有了家。
❹ 我跟我朋友说话女朋友总是插嘴 后面我就说了她几句 还说女人就是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 现在她生气了咋办
男女朋友开始恋爱的时候,都感觉特别的幸福,每天都特别的腻乎,可是相处时间一长了就觉得彼此之间的话越来越少了,而且还感觉没有以前相爱了,其实爱情是会回归平静的,需要的是两个人互相的去经营才能让爱情长期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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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对对方说一些温存的话语,以前怎么爱对方怎么关心对方,心依然和以前一样,早上起来依然每天都问候对方吃早餐了没有?昨晚睡的好吗?这些话虽然简单而又不华丽,但是嘘寒问暖可以让彼此的感情变的更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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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依然像恋爱时候的一样的心态,每天都接对方上下班,每天都按时和对方向约一起出去游玩和聚餐,多聊聊彼此的生活还有理想,这样的话题会让彼此都对彼此的未来会有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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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在特殊的日子给对方送上最特别的礼物,可以在对方生日的时候给对方一份出其不意的惊喜,比如烛光晚餐,还可以送上一束鲜花,这样会让对方感动到流泪,还可以增加两个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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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多做一些亲密的动作,比如在对方上班的时候,你可以给对方一个拥抱或者是一个吻,对方下班的时候,你可以为对方亲自开门,然后温柔的投上一个怀抱,肢体的摩擦可以让彼此之间的感情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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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彼此多回忆过去美好的事情,经常回忆可以让彼此之间的爱意更浓,就好像又重温了一次一样,让彼此之间的感情更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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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陪着对方一起疯,和对方做一起做她喜欢的水情,不要觉得对方的所作所为有点违背常理,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间,尊重对方的一些想法,在能够和对方一起的时候珍惜在一起的时间
❺ 家里来客人,找不到话题怎么办
大人聊天,小孩子插不上话这是很正常的,你不必要为此想太多。本来嘛,不是一辈人话题也当然不一样。你只要大大方方的向客人们问好,端个水什么的,勤快一点、礼貌一点就可以了,如果大人问什么,比如最近学习怎样要啊你只要客气回答就可以及,不必“滔滔不绝”。大人们啊、你爸的朋友啊你们都不是很熟对吧,有点紧张也是难免的,如果对你的朋友啊同学啊也是这样的话呢,你就要多跟同学接触、交流、玩耍,锻炼的多了也就自然了,就不紧张了也有话了对吧。最重要的是放松心情,顺其自然。不要太刻意。
❻ 讲笑话的
1.我和超人的唯一区别是:我把内裤穿在里面了。
2.我不是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3.我身在江湖,江湖却没有关于我的传说……
4.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5.听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回想起来,我竟然七手八脚地裸奔了19年!
6.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7.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8.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他可能是唐僧;带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妈妈说,那是鸟人。
9.春天,我把自己埋在村口的土地里,到了秋天就收获了好多的帅哥。然后我把村里的名字改成“帅哥村”,我也如愿以偿当上了村长。
10.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可我却用它来翻白眼。
11.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12.我,一个大学生的人生奋斗目标:农妇,山泉,有点田。
13.女人谨记:一定要吃好玩好睡好喝好。一旦累死了,就别的女人花咱的钱,住咱的房,睡咱的老公,泡咱的男朋友,还打咱的娃。
❼ 泡茶盘抽不上水怎么办
自动泡茶机不能抽水了,可能是水路堵塞或是水泵不工作了。
1、自动泡茶机不能抽水,可以检查水路是否堵塞,是否需要清洗了。
2.水管漏气,或泵坏了。
1、过滤用的抽水器,还是换水时向外抽水用的。可以将泵取出来插电试用,如果无法转动,建议拆开泵,清洗转子后再次插电,如果再无反应,那么便表示坏了,根据泵铭牌的信息重新购买更换即可。
2、换水时向外抽水用的,一般换水利用虹吸将水引出便可,无需过多借助工具。
(7)茶台的废水插嘴掉下来怎么办扩展阅读:
抽水器应用的原理:借用大气压强和还有虹吸现象把出水口低于水面源源不断的把水吸出,直到把水吸完。
虹吸现象:是利用液面高度差的作用力现象,将液体充满一根倒U形的管状结构内后,将开口高的一端置于装满液体的容器中,容器内的液体会持续通过虹吸管从开口于更低的位置流出。
❽ 我很讨厌自己的父母,该怎么办
你的这种想法简直太不是人了。如果我是你父母的话,肯定会给你一巴掌的。自己的父母把你抚养长大,母亲生你的时候有多么不容易,你却说讨厌自己父母,我们每个人都没有资格这样说。你要拍着你自己的良心想想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的父母不是你亲生的还是对你不好,为人父母不管做什么没有不疼爱自己的子女的,你却说很讨厌他们,这样他们知道后会很伤心的。
我们总是把最好的脾气给了陌生人,最坏的脾气给了自己的父母。其实生活真的是很艰难的,当你离开父母之后你就会发现,没有父母的保护你什么也做不成,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没有资格讨厌父母。可能是他们现在的做法你还不能理解,但是他们想的肯定是为了你好。你一定得理解你们父母的不容易,有什么对父母不满意的可以跟父母沟通,但不要有讨厌父母的想法,别人会说你傻的,简直千错万错。你要明白,父母为了我们付出了太多的心血,世界上对你最好的只有自己的父母。
❾ 茶盘的排水不顺畅怎么办
茶盘排水不顺畅是因为排水管被堵住了。一般茶盘下方接的小白色管子,茶盘内部木头材质的话,底部一般都有盛水盘,可以拆卸,简单清洗即可清理。如果石头材质内部管道堵塞可以先在管道内部倒入一些水,然后在管道底部向上吹起,反复几次即可清理。
茶盘排水效果不好还有可能是因为茶盘排水管没有接好造成的。重新安装一遍,先去一段胶管,从中间剪成两段。把洗耳球两端接上胶管,两头尽量拧紧,不要漏气漏水。胶管的一端接在茶盘的出水口。胶管末端接一废水桶即可。
茶盘的保养方法:
木制品应尽量不要放户外,经不起风吹日晒,放室内要尽量放在靠阳光,靠暖气口地方。茶几茶盘类,由于要经常开水冲泡在上面,所以上面有喷涂聚酯透明油漆,如果有条件的话,过两三年,可以用砂纸砂完表面喷漆,桌子闪亮一新,雕刻工艺品类,可以上蜡上油保养。
冬天用暖气,夏天开空调,会引起室内湿度大幅度下降,特别第一年买回木雕工艺品类,由于工艺品不是很干燥,含有一定的水分,木头水分蒸发快,最容易出现开裂,最好给空气加湿,用加湿器或者绿色盆栽都可以,对人对木制品都有好处。
以上内容参考:网络-茶盘